沾親。」
「妾身畢竟是南安州長大的,先前也是懦弱,怕事……可沒想到身邊的人,來了許久,竟是存著壞心。妾身懼怕至極,昨夜一夜不敢睡。只求……只求不連累王爺,就算是妾身死了也是甘心的。」
「三嫂嫂實在是叫孤慚愧。也是孤的不是,竟沒想到這許多。三嫂嫂是三嫂嫂,南安王是南安王,便是孫女也不能隨意遷怒,何況是外孫女?三嫂嫂只管放心。要是身邊的侍女果然有異心,只要三嫂嫂肯交出來就好。」舒乘風道。
「是,一切遵從太子殿下的。」王拂抹淚。
他二人好一個夫妻情深,又是大庭廣眾,舒乘風要是問罪,那就是沒有容人之量。
而他也確實不可能把所有成年皇子都廢了。
那好說不好聽。
既然老三肯認慫,他就樂得抬手。
不過,看來竟是這王拂更有決斷啊。
此時出頭,自己的命是鐵定保住了。
不過一般女子,只怕真的沒有這份決斷。
思及此,舒乘風就想起了雁南歸。
果然,厲害的女子,都是豁得出自己的。
這一年的八月,南安王終於獨木難支,完全退回南安州之後,很快就因為糧草供應不上,而節節敗退。
南安王也確實病了,他也不年前了,半生籌謀,結果付諸東流,不可謂不打擊。
就在這種內外交困的時候,他卻宣佈要登基。
還給自己起了個帝號叫景頤。
就在他的王府中,匆匆忙忙的坐上了一把包金的龍椅,穿上一身錦繡龍袍。下面也有那麼些臣子,山呼萬歲後,登上了他自己想像中的皇位。
就在這一夜,南安州城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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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裡面破了的。
是城中百姓,與軍中士兵聯合開啟城門,迎朝廷兵馬入內。
南安王最後,選擇了一份體面。
穿著龍袍,坐在這四不像的所謂大殿裡,自刎了。
他是死了,可他的兒孫,女兒女婿,還有那所謂的皇后和嬪妃,卻一個也跑不了,即日都要押解回京。
南安州傳來捷報的時候,京城裡,已經開始準備中秋宴了。
陛下的身子如今越發不好了。
人是清醒的,可眼睛幾乎是看不見了。
一雙腿也基本不能走路,酸軟無力,站起來都不可能。
所以這個中秋宴,他就不可能好好出現了。
不過隨著後宮解禁,各處倒是都恢復了以往的樣子。
姜太后委實是個沉得住氣的,事到如今,想必她也知道事情暫時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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