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僕心說你真是個蠢貨啊。可面上還是道:「將軍是這樣的意思,小人是不知這些。只是二公子自己選便是了。」
說罷,他就先退出去了。
老夫人這才道:「你爹也是為你好。」
「什麼為我好?為我好能叫去娶那樣家世低的姑娘麼?」雁錦程實在是想不通。
「你大哥的妻子也不過是從四品將軍家的女兒。你父親手握重兵,如今皇子們都大了。我們雁家多少都是被陛下盯著的。你們的婚事,確實不能高了。如今南歸是太子府上良媛,你若是再娶了高門大戶的女兒,便更叫人忌憚了。」
「她雁南歸算什麼?憑什麼她做了太子的女人,我便要低娶?」雁錦程氣惱極了。
「好了,你父親的性子你不知道?要真是鬧,他就敢把你過繼出去。你父親心裡……」容寧長公主嘆氣。
「母親,那我就……我不甘心啊。」雁錦程道。
「不甘心有什麼用?罷了,終究是你父親怪我沒養好你。」容寧長公主起身:「這事,就有勞婆母吧。我只管操心,是再不敢選什麼合適的人了。」說罷,就直接走了。
老夫人也嘆口氣。看著那走了的娘倆。
容寧長公主回到了屋裡就砸了一套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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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錦菲柔聲安慰:「終究不是您生的,何苦生氣?」
「你爹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裡啊。」容寧長公主坐下來深呼吸了一口道。
「這些年,女兒見他都只有兩次,女兒是深知您的苦楚。可這也沒用,日子還不是要過?不管怎麼說,二哥終究還是向著您的。」雁錦菲道。
「我的兒,娘可只有你了。」長公主嘆氣,抱住了雁錦菲。
老夫人屋裡,雁錦程還是生氣。
老夫人嘆氣:「你這孩子,你爹是為你好,你也這麼大了,該是體會他的心思。娶親之後,好歹也謀個出路。雁家一直都的是從武的路子,你也該是這麼去走。」
「祖母說的是,只是……我名字又如何了?爹也太絕情,怎麼就因為我名字生氣了?」
「你爹對你娘情深,你的名字和南歸的名字,都是她起的。想來,你爹是捨不得。」老夫人道。
「娘去世多少年了?母親這樣,爹視而不見,倒是念著一個去了的人?」雁錦程道。
「那是你娘,生你的生母。你這話叫你爹聽見了還得了?」老夫人道。
「是……那就改吧。哼……」雁錦程不高興。
他本名是雁南寄,情思難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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