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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澄和寧冷年就是妥妥的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加上一些特殊原因讓他們兩人感情深厚的誰也插不進去。
那年寧家為剛上小學的寧冷年請了一位家庭教師輔導課業,老師是個看起來非常美麗溫柔的女人,但是誰也不知道她有些非常變態的特殊嗜好。
等寧家父母發現寧冷年不對勁的時候,幼小的寧冷年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心理傷害,對所有女性產生嚴重的恐懼感,任何女性靠近或者是肢體觸碰都會讓他緊張乾嘔到休克。
那是一種生理上的恐懼。
寧冷年一度覺得問題是出在自己身上,連同齡的女孩都讓他害怕,根本沒辦法在學校正常生活,他覺得自己這樣很糟糕覺得自己彷彿異類。
漠澄卻是個例外,寧冷年碰到她不會有任何不良反應,寧冷年和她在一起才覺得自己正常,在她身邊才覺得自己不是異類。
就這樣本就相識的兩人在一天天相處中感情越發深厚。
慢慢的兩人都長大了,寧冷年對漠澄的愛戀也越發明顯,兩人雖然一直沒有明說但是相處的氛圍已然帶了情侶的模式。
就讀男校後寧冷年整個人都輕鬆許多,因著和葉輕關係好加上想讓漠澄也多認識人,腦一抽在一次週末寧冷年將葉輕帶給漠澄認識。
漠澄第一眼見到葉輕就看出她是個女孩了,她不知道寧冷年是真的看不出來還是裝傻,她索性非常直接地表現出對葉輕的敵意,希望寧冷年可以遠離葉輕。
雖然寧冷年一直覺得是漠澄在治癒自己,實則是漠澄更離不開他一些,有任何失去寧冷年的可能都會讓她發瘋。
葉輕被漠澄弄得十分尷尬,寧冷年也對她甚是不好意思,但還是下意識的優先照顧漠澄的感受。
看著寧冷年對漠澄的溫柔小意葉輕似乎是猛然被點醒,那心裡微妙的嫉妒感和羨慕,平日只要寧冷年一靠近就臉紅心跳,無一不在告訴她她好像喜歡上寧冷年了。
這個認知讓她感到非常窘迫,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寧冷年滿心滿眼都只有漠澄,何況自己在寧冷年眼裡是個“男生”。
打那以後葉輕有意識地躲避寧冷年親密的動作,一點點的疏遠了寧冷年,她想趁沒有太多感情及時抽身,她不想破壞別人的感情。
寧冷年高二那年,漠家帶漠澄到d 國治療,漠澄突然發病逃離醫院出車禍死了。
寧冷年得到訊息的時候還在學校,他都不知道他們去了d國,他問母親具體情況母親就只是搖頭不多說。
他想找漠家人問問這麼多年都好好的為什麼突然要帶漠澄去國外治療?既然去了為什麼不照顧好她?
他遏制不住自己對漠家人的憤恨,甚至有幾分埋怨自己的母親。
寧冷年像是自虐一樣用酒精麻痺自己的神經,漠澄是他唯一的光,他的光沒有了,那就墮落吧。
後來是葉輕把他拉出來,從無邊黑暗裡。
後來發生了很多事,例如他假裝不再為漠澄而傷身,例如意外發現葉輕是女生,例如校慶葉輕被整蠱差點曝光性別被寧冷年護住,例如葉輕告白……
如果說漠澄像一道光治癒寧冷年,溫暖寧靜。
那葉輕就像一團火,讓寧冷年覺得灼熱而又刺激。
而且他觸碰葉輕也不會有任何的不良反應,寧冷年覺得可能真的有些事就是老天註定了的。
這就是個披著男校女生故事外衣的白玫瑰與紅玫瑰故事,白玫瑰成為永遠的床前明月光,讓人只能一生追憶。
遇到紅玫瑰覺得刺激熱烈,不過日子久了,硃砂痣也終將是變成了蚊子血。
不然,他怎麼會在這裡呢。
漠栩對著鏡子微微笑開,一雙水潤的鳳眸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