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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上馬跑過吧?我帶你。”漠栩神色淡淡的摸著身邊的駿馬,聲音聽不出喜怒。
葉輕早就習慣他這樣語氣沒覺得不對,立馬拒絕一旁場地的工作人員詢問是否需要教練的提議。
☆、第五個世界(七)
葉輕本來還有些緊張的心情在馬慢吞吞的走第二圈的時候徹底消失了,“說好的跑幾圈呢?”
“一上來就跑你還不嚇得嗷嗷叫?”漠栩輕笑。
“怎麼會?”葉輕下意識就反駁。
漠栩無所謂的點點頭,“行,那你準備好了。”
話音還沒落下呢,葉輕就感覺自己要上天了,漠栩穩穩的牽著韁繩疾馳,“怎麼樣,痛快嗎?”
葉輕嘴張了張,聲音全被衝散在風裡也就放棄了,再張著口水都要飛出來了。
寧冷年第一次看到漠栩笑的這麼爽朗,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帶著十足的少年氣息,這樣才對嘛一直死氣沉沉的哪裡像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
說起來漠栩和葉輕好像特別好啊,寧冷年下意識的啃著指頭思緒飄飛,看漠栩小心地環著葉輕的腰,這麼溫柔的動作只對葉輕做呢。
漠栩……是喜歡男生嗎?
想到昨晚蜻蜓點水的那個吻寧冷年無端的開始心慌,如果他喜歡男生也是喜歡葉輕的吧,為什麼對自己……做那樣的事呢?
漠栩看著葉輕愉悅的樣子眸中也滿是笑意,倏然有些難受的搖了搖頭,感覺……好睏……好睏……
“你好。”
身邊突然多了個人還是個女生寧冷年汗毛都豎起來了,猛的站起身跌跌撞撞後退了兩步,雖然現在面對女生不會像幼時那樣不受控制的緊張作嘔,甚至有時還能按壓著恐懼和女孩子交談,但其實心裡還是不能接受女生靠近的。
那女生是馬場的工作人員,見寧冷年獨自在臺階這坐了半天,想過來問問他是不是需要什麼幫助,沒想到剛靠近對方就這麼大反應,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道歉,“實在不好意思,剛剛嚇到您了,我是想問問客人您需不需要到室內休息?”
寧冷年從她裝束上猜到身份有些不好意思,正要說話就聽見一片慌亂。
“馬發瘋了!有人墜馬了!”
“不要隨便移動傷者,打110!”
“先把馬控制住……”
“不要動傷者!等救護車來!”
……
少年面沉如水地持著韁繩,雙腿緊緊夾住馬肚伏在馬背上,讓自己不被髮狂的馬甩下去,一雙狹長的鳳眸平靜至極,毫無波瀾。
寧冷年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葉輕和馬背上一派從容的漠栩。
漠栩似有所感應掀起眼皮對上寧冷年的視線,忽然鬆開握著韁繩的手,正巧馬一個擺尾,他就這樣軟軟的摔了出去。
葉輕剛恢復意識就聞到濃重的消毒水味道,聽到有動靜吃力的睜開眼,迷迷糊糊看見寧冷年抱著一大束花走進來。
“啊……你醒啦。”寧冷年有些發愣,葉輕微微皺眉聲音沙啞,“不然呢?我難道是在詐屍啊?”
見她還會頂嘴寧冷年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怎麼斷了腿還這麼多話?”
“斷了?”葉輕看向打著厚厚石膏的右腿有些詫異,寧冷年摸摸鼻子,“骨折。”
“骨折而已啊,還好還好。”葉輕滿不在乎的說,寧冷年撇撇嘴明顯覺得她在嘴硬。
葉輕沒有多做解釋,她家世特殊,那個算是父親的男人圈養了一堆女人給他生兒子,明明她的母親是明媒正娶進門的卻要和那幫女人爭鬥,為了保住正房的位置葉輕的生母打她出生便對外說生的是個兒子,早早送到外省讀書,那幫女人的孩子對她的存在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