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
“救救我媽媽吧,我什麼都可以做的,求求你了。”張曉涵跪地,抱著女人的腿懇求著。
昏迷的女人已經要被服務員拉走了,他們有絕對嚴禁的指令,對女人身上的鈔票視而不見,拖著對方如同垃圾一般,例行公事。沒有人會對這位的捱打感到憐憫,在這個地方的人都可以稱得上亡命之徒,又或者是早就凌駕於眾人之上的權貴,他們私底下的愛好可能更為不齒。
女人看著這個小女孩,抬抬手讓手下上去,耳語了幾句就離開了。
那位beta被留下來看著這小孩,話語不耐煩:“我們老大讓你等著,你媽不會死的。”
這確實不是什麼善心,也許只是毫不留情的利用,卻在這一刻,救下了她們母女倆的命。
就在這個時候,張曉涵重新走上了張北海的道路,如同生命的延伸。
只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女人在最大賭注的賭桌上下了注,一切的答案就在十天後出現,這必然是在場賭徒的狂歡。
沒有什麼東西是無法作為賭注的。
女人淡定從容,這對於她而言只是上頭的命令,老闆自信的話語暗示著她與眾人的資訊差,這是一場早已命定的結局。
-
姜日暮洗完,用浴巾擦著頭溼發出來,她對海鷗寫的東西有些好奇。
“真難得,你在寫什麼?”在她的記憶裡,海鷗除去工作之外,大多是翻著書或者抽菸喝酒的,雖然對方自稱也是一位寫手,但是她並沒有看到她動筆的畫面。
“對抗世界啊。”海鷗揉著鼻子回答。
“啊?”姜日暮不太明白。
“閱讀和寫作是我對抗世界的唯一方式。”海鷗看向她,長眉挑起,眼神戲謔。
姜日暮眼睛眯起,危險感在空間騰昇。
“哦,掙點稿費。”海鷗才想起來自己的面還沒到手,太浪容易翻車。
姜日暮誹腹不會是黃色小說吧,又想著如果問以海鷗的性格很可能讀給她聽,想想就覺得太刺激了,便轉身去廚房煮麵。
海鷗看著她的背影離去,眼眸晦暗不明。
她在紙上寫的字還未乾涸,最後一個字元的結尾仍舊留有墨水的反光。
We walk through the pathless gardens, and randon footprints bring us answers.
…
她們嗦著面,不得不說,姜日暮煮泡麵有一手的,加個蛋味道格外不錯。
海鷗正在大快朵頤。
姜日暮卻嫌燙放著涼,她靠著小木桌,食物的熱氣升起,模糊了她看書架的視線。
小貓在一旁已經開始吃著煮熟的肉了,吞嚥的聲音明顯。
——嗯,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胡塞爾的《現象學》,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與罰》,《電子元器件從入門到精通》...很神奇但是是她的話不是不能理解,《現代精細化工生產工藝流程圖解》,想不到海鷗還是一位文理雙全的人才啊...《母豬高產高效飼養技術》嗯???
此刻的她已經顧不上放涼了些的泡麵了,她問海鷗:“你在這放的書你都看過了?”
海鷗又嗦進一口面才抬頭,“對啊怎麼了?”她話語含糊。
“我看到了一本叫《母豬高產高效飼養技術》,感到很神奇。”姜日暮神色複雜。
“那本啊,你別說,還挺有用。”海鷗回答。
“啊?你為什麼要看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