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日暮醒了。
睜開眼看到的卻是一片黑,混沌的腦子有一瞬間的慌張以為自己要瞎了,卻從記憶的裂縫裡想起,自己被綁住了雙眼。
她不顧痠痛的軀體,用手抓住了領帶的邊緣,將遮住眼睛的桎梏拉了下來,領帶滑落到鎖骨,她透過自己頑皮的遮擋在眉眼處的髮絲看到了一片狼藉。
她躺在床上望過去,發皺的被單,床單和身上還存留著不可言說的液體乾涸過的痕跡,面板上有著紅色的擦痕還有咬痕,甚至有些地方都留下了淤青,不難想象之前經歷了什麼激烈的運動。
姜日暮的頭髮一束束的,散落在身後,她的眼神空洞,支援自己身體活動的唯一信念就是那一步之遙的自由了。
她起身,赤裸的軀體離開了床,卻更能讓人發現身上的痕跡。
是白昧故意留下來的,也許是用來羞辱自己的吧。
——也許她輾轉一生都無法逃離白昧了。
她的大腦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想,只是走向了衛生間,爬進了浴缸,仍由熱水淋溼她的頭髮、她的身體、她的心臟,捲過她的身體聚集起來。
她向後靠,熱水劃過她的臉頰,她閉上了眼。
…
那是一片海,一望無際,沒有浪,只是淺淺的依附在腳下,踏上去有波瀾蔓延。
白昧就坐在前方的椅子上,那時她還很稚嫩。
扎著馬尾,穿著連衣裙,撐著下巴像是在等人。
一旁的高腳桌上放著一杯水,還有一束花。
天與海相連,周圍沒有別的景色了,只是天空很大,雲朵很美。
連帶著那個女孩也是。
忽然間,女孩發現了自己的視線,她轉過頭看過來,俏麗而恬靜。
她笑了,那張如同上帝親手畫的臉一下子生動起來,生機勃勃。
你有些羞澀慌張,低下頭,波光粼粼的海面反射出你的臉。
畫面一下子如同鏡子一樣破裂了,裂痕攀爬至盡頭,碎落在地。
-
白昧抱住姜日暮的脖子,忍不住在她的身上撕咬。
姜日暮沉醉的抱住她抽動著自己的生殖器。
房間裡資訊素相交、相融,連空氣都偷藏著曖昧的氣息。
“看我、唔、看我..”白昧的手撐住姜日暮的臉讓她正視自己,哪怕自己氣喘吁吁也忍著快感在那說話。
“嗯、嗯...怎麼了?”姜日暮忍住自己想要爆炸的炙熱,胸膛不停起伏,汗漬滑落在身上,反光出性感的顏色。
“我好喜歡你啊學姐...”白昧吻住了她,手伸向姜日暮的後腦勺壓住了她。
她們口唇糾纏,涎液從嘴唇邊滑落,她們相擁倒在了床上。
姜日暮整個人伏趴在白昧的身上,白昧仍舊抱著她。
她們伸出一隻手,交叉握緊。
白昧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感,呻吟喘氣,訴說自己的敏感點。
姜日暮忍住小穴縮緊帶來的快感,下身結合的地方因為分泌大量的淫液,抽插間發出了令人羞澀的響聲,連帶著結合處被打出的細白泡沫。
“嗯...啊、嗯、嗯...姜日暮...”白昧緊緊的抱住她,在對方的耳邊,用盡全力開口。
“我們結婚吧。”
高潮來臨,那種將人戴上巔峰的極致快感,催動著大腦的催生素髮動訊息,連帶著費洛蒙擴散開來,空氣中都散發著那些甜膩的味道。
姜日暮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小女友——她們經歷了很多事,但是在此刻,她願意接受婚姻的束縛,只是為了彼此。
為了這崇高的愛情。
“好,我答應你。”
姜日暮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