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寅難為的看向祁嶼衍,「祁少,這批准書?」
「沒你什麼事,你只管去準備接手的事就可以了。」祁嶼衍擺手讓他靠邊站,他銳利的眼神直射厲靖,淡淡開口,「你撕了它,想必也做好覺悟了吧。」
厲靖被祁嶼衍那陰沉,又平靜如水的眼睛,嚇的身心一抖,「什麼覺悟?我不服這結果,雖然我是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但是這也太草率了,我要見上層領導,你們這樣完全是公報私仇。」
他讓自己手下把厲芯帶到一邊保護好,他也想著走,可是外面都是謝寅的人,他又站在對方的一邊,現在簡直就是倒戈一擊。
今黎見祁嶼衍往前走,身上氣質一變,她見秦瑾與四人都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她問:「秦瑾,那人撕了批准書是有什麼含義嗎?我想到的是,不服結果想重新批准。」
「今黎,這可比你想的要有趣得多了。」秦瑾俯身下來,「我告訴你,這是想魚眼公然下達挑戰書,以往每個大家主有權管理,下方的小族歸屬權,就是下達批准書,不服可以重新申請批准,但要是把它撕了,那就意味著賭上整個家族的命運挑戰對方,是領導者與領導者之間的對決。」
今黎聽著覺得貌似代價挺大的,要是有一方輸了,整個家族的命運任由對方擺布,其中的下場可就不言而明瞭。
「哼!小子,怎麼看你這架勢是想找打。」厲靖見停在他面前一米左右位置的祁嶼衍,見他是修長清瘦的身型,在自己壯碩充滿力量感的肌肉麵前,簡直跟小雞仔無異,他一隻手就可以提起來。
他打量了一下這裡,店裡的桌椅加其他物品,再加一群人,「這裡太擠了,不好伸展,我們去外面,我也就當熱熱身。」
「好呀。」祁嶼衍歪頭眯眼一笑。
厲靖微微發愣,這轉變如此之快,之前那陰沉散發著陣陣煞氣的人,好似就沒存在過。
今黎他們跟著一起出去,她瞧外面幾十輛黑色轎車有序的停著,一群黑衣人圍成一圈,留出足夠兩人施展的空地,肅殺嚴謹的氣息充斥著這整片區域。
祁嶼衍雙手插兜朝今黎這邊走,「黎寶把我拿一下。」他脫下西裝外套遞給今黎。
「注意點。」今黎接過外套整理一下掛於手臂處。
「放心吧,黎寶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太幸福了吧。」祁嶼衍低低的笑出了聲。
「別貧。」今黎無奈的眨了下眼,「還有什麼東西要我拿嗎?沒有就給我滾。」
「沒了東西,收到,這就滾。」
祁嶼衍說完脖子有了一股拉力,今黎抓著他的領帶,把他扯了過去,他聽到今黎側頭在他耳邊說,「你什麼樣子上去,就給我什麼樣子下來,聽到沒有!」
他聽今黎話語內容體現關心,但語氣中卻透露出,不容拒絕帶有命令的口吻,他心裡頓時被暖流填滿,「聽到了,保證嚴格遵循黎寶的要求,放心好了。」
厲靖霸氣脫下白色西裝外套,甩給身後的人,領結扯下來扔在地上,白襯衫被他直接拉開,崩掉了好幾個紐扣,他肩膀一抖活動手腕,他這些動作無一不是,在展現自己發達充滿力量的肌肉。
「爸爸,加油,打倒他。」厲芯表現的很興奮,「爸爸你贏了以後,處理他們的時候,把那人留給我,我要親自讓她嘗嘗我的手段。」
「好,小公主你等著,你的那要求馬上就可以實施了。」厲靖把關節活動的咔咔響。
今黎這麼從厲靖開啟的領口那,看到那條疤的全貌,那條疤從脖頸一直延伸到胸口,宛如蜈/蚣般看著讓人覺得恐怖猙獰。
「小子我佩服你的勇氣。」厲靖看著過來淡定解開袖口紐扣,開始挽袖子的祁嶼衍,「小子看到我這條疤了嗎?在我身上留下疤的人,墳/頭草長得比你人還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