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轉身,希望不是他心裡想得那樣。
今黎見之前祁嶼衍一直坐在那裡,一手肘自然的放於,一側豎起來小腿的膝蓋上,現在差不多也是這個姿勢,就是原本放於膝蓋上的手正抓著瘦猴握摺疊刀的手,類似過肩摔的抓著那人的手腕,把他從自己身後摔前來。
瘦猴都摔懵了,仰面躺地上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他仰頭看向現在正與他相對立摔他過來的男人。
見那男人漆黑如夜的眼眸裡,充斥著凌厲的寒光,其中夾雜著濃濃的不屑與嫌棄,他見了心中駭然身體本能得想逃離,這雙眼睛的視野範圍。
祁嶼衍見身材精瘦的男子掙扎,轉動拿摺疊刀的手腕,往藉機刺傷自己,另一手則去掰去鐵鉗般的手。
他蹙眉被男子撓得有些煩了,抓著他的手一用力。
「咔嚓」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這聲音不大,但是能清晰地傳進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裡,刺激著眾人的耳膜。
「啊啊啊啊!」
祁嶼衍另一隻手接住,從男子自己癱軟手中滑落下去的摺疊刀,「小孩子玩什麼刀。」
他冷漠的看著胡亂掙扎,雙腿亂踢,痛的嚎叫的精瘦男子,「哼,垃圾。」
祁嶼衍鬆開他起身,隨意的抬腳把抱手痛苦的男子踢到一邊,「礙眼。」隨即抬眸看向虎哥。
虎哥嚇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旁邊虎哥那邊的人,嘴一直都沒有合攏,這波操作也太猛了。
「你們,還愣著幹嘛,快上啊,上啊。」虎哥趕緊招手,讓已經看呆傻傻的小弟們回神。
祁嶼衍嘴角微勾,眼睛危險的眯起,冰冷帶著嗜血的眸光漸漸凝聚眼底,語氣透露出慵懶與些許漫不經心,「哦一起上了,還有點意思。」手裡靈活的轉著,從那精瘦男那拿來的摺疊刀。
虎哥見自己小弟們紛紛拿出各種武/器一擁而上,他想著:就一把小的摺疊刀在手,還能翻了天不成,再說就算他厲害又能怎樣,所謂說雙拳難敵四手,這麼多人一起上,看你還能蹦躂多久。
四人見祁嶼衍已經與那群人幹起來了,臉上同時爬上陰鷙的微笑。
今黎讓鴞拿點小零食過來,看戲怎麼沒點配食,她對祁嶼衍的身手很有信心,但眼睛還是緊盯這他,真怕會出現什麼不測,所謂是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她還是不敢鬆懈下來。
她把視線轉向一旁前方見虎哥就忤在那裡,跟看客似的,「都散開,散開,哎呀,聚在一起怎麼打?快左攻……」
今黎看著跟看比賽的虎哥,看著站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才是一隊的呢,「你叫虎哥是吧。」
虎哥聽好聽婉轉的聲音響起,扭頭狗腿似的上前幾步,「對,對,對,漂亮小妞叫我什麼是啊?漂亮小妞你叫什麼名字,電話號碼是多少,家住哪呀,有沒有……」
今黎見這跟怪叔叔一樣搭訕的虎哥,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剛想動手,早就有人忍不住了先行動手。
「砰!」
今黎見虎哥倒飛出去,摔地上發出不小的動靜,肚子上,胸口處有清晰的腳印,還三個,一側的臉頰有被拳打的痕跡。
今黎扭頭見,鴞,鴆,鵷三人正抬著腿高度不同,一副踢人的動作,鷙位置比他們三人前一些,正保持出拳的姿勢。
「敢撩今黎,你怕是活夠了。」
「我平生第一次,聽一個人說話這麼得噁心,我汗毛都堅起來了。」
「聽得我都腳癢,準備好和這世界說再見了嗎?」
「欠揍。」
……
今黎看著比她還氣憤的四人,默默為那位虎哥點了根蠟燭。
她見四人憤憤不平的朝懵逼起身,一臉我是誰?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