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裡一個看起來就知道經歷過許多事情的中年漢子笑了笑說道“這小兄弟還是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呀,這紅星軋鋼廠以前叫做婁氏軋鋼廠。解放之前死的人是非常多的,聽說呀,紅星軋鋼廠辦公樓底下埋的人老鼻子去了”。
漢子說的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中年漢子笑了笑,說道“好了,大家夥兒就睜大眼睛看戲吧,你們看軋鋼廠裡面的領匯出來了”。李副廠長和郭大痞子易中海走了過來,李副廠長對著一旁的保衛科長錢大壯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跑我們軋鋼廠門口來嚎喪了,保衛科是幹什麼吃的呀?”。
錢大壯的臉上也是一臉的苦澀,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李廠長,我們也沒有辦法呀,這個老太婆簡直就是一個無賴。”賈張氏一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他一屁股坐了起來,那雙紅彤彤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錢大壯說道“誰說我是無賴了?我兒子被你們軋鋼廠給害的癱瘓了,難道我連來討公道的權利都沒有嗎?”。
李副廠長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也聽易中海師傅說了,你兒子是喝多了假酒才出的事情的。和我們軋鋼廠又有什麼關係?我們軋鋼廠本著人道主義的想法,決定把賈東旭的崗位讓你們家裡繼承下來,對你們也夠好的了吧?”
賈張氏哪是這麼滿足的人,她冷哼了一聲,說道“那我兒子就白癱瘓了,為什麼我兒子的醫藥費你們軋鋼廠不能報銷?還有我兒子現在連30歲都不到就癱瘓了,你們軋鋼廠必須得要賠錢”。
李副廠長被賈張氏的腦回路都給氣笑了,他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就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你兒子是在你們家裡出事的,憑什麼讓我們軋鋼廠負責?是我們軋鋼廠讓他喝酒了嗎?你兒子平常就在軋鋼廠裡工作十分的不用心,軋鋼廠沒有把他給開除了,就已經夠好的了”。
賈張氏叉著腰指著李副廠長的鼻子,當然他也不知道李副廠長的真實身份。他朝著李副廠長臉上吐了一口痰,說道“你算是什麼地呀?把你們軋鋼廠的廠長給我找過來。你算什麼小蝦米,敢跟老孃這麼扎刺。”
李副廠長被賈張氏弄得青筋直跳,一旁的易中海和郭大撇子二人也是被嚇了一跳。易中海甚至能感覺到李副廠長的怒火,一旁的王秘書連忙從兜裡面拿出了一個手絹給李副廠長擦了擦。李副廠長咬著牙,對著賈張氏說道“好好好,錢大壯你還在這裡愣著幹什麼?給我把這個老婆子抓到保衛科裡去”
錢大壯連忙一伸手,幾個保衛科的精壯小夥子朝著賈張氏撲了過去。賈張氏可以說也是一個人才,四個小夥子也居然壓住她。這把一旁的李副廠長給氣的夠嗆,剛才的屈辱使得她把滿腔的怒火發到錢大壯的身上,說道“你們保衛科是幹什麼吃的?四個小夥子連一個老太太都壓不住,你他孃的,從今天開始,你們保衛科一日三練”。
一旁的幾個保衛科幹事的臉上都露出了苦澀,在這個連飯都吃不飽的年代裡,誰會閒的沒事幹去鍛鍊呢?巴不得肚子裡面的食物能夠多支撐一段時間呢。錢大壯覺得還是要解釋一下,他露出了一絲苦笑,說道“其實這也怪不得我們保衛科的人,這段時間大傢伙都沒有見葷腥,所以身上沒有多大的力氣啊”。
李副廠長冷哼了一聲,說道“哦,那你覺得現在怪我咯?”錢大壯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怎麼能怪您呢?我們知是我們只是”秦淮茹看到了這一幕,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應該是一個領導。連忙跑到了李副廠長的面前,抱著李副廠長的腿說道“這位領導,我的婆婆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有口無心,有口無心啊”。
李副廠長看著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秦淮茹,眼睛頓時一亮。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媳婦兒,雖然秦淮茹現在已經生了兩個孩子了。但歲月從來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跡,反而把他的身體雕刻的更加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