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看著一大媽走了出去,他那雙紅著的眼睛立馬變得精明瞭起來,扔掉了柺棍,立馬把門給關了起來。他跑到桌子旁邊,從抽屜裡拿出了一瓶墨水,在紙上不知道在寫著什麼?
他把紙條裝在一個小竹筒裡,她用手輕輕一撥就出現了一個夾層,他把那個小竹筒放到夾層裡,再把鞋恢復成了原樣。聾老太太笑著拍了拍手,他站起來從窗戶往外看著旁邊的高明家,自言自語的說道“小東西,你屢次壞我大事,真以為我老太太是泥捏的嗎?哼哼哼”。
醫院裡,秦京茹等人走到了醫院裡,秦福海看了看病床上的夫妻倆說道“大哥大嫂,你們身體怎麼樣了?”秦大伯只是在嘆著氣,秦大嬸在無聲的哭泣著。旁邊守候的秦長江說道“爸媽,大伯和大嬸子沒多大事,醫生說了可以出院,只是他們的心裡接受不了罷了”。
秦大伯哭著說道“唉,我怎麼生了這麼個孽障啊?”秦大嬸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哭著。秦大伯看了一眼旁邊的秦京茹,說道“京茹丫頭啊,你的婚事沒有改變吧?”秦福海搖了搖頭,說道“大哥,你放心,京茹的婚事沒有改變,小高挺仗義的,並沒有因為昨晚的事情和我們退婚”。
秦大伯流著眼淚,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啊我還擔心今入丫頭你的婚事呢,要是你被那個死丫頭連累了我這一輩子都過意不去啊。”秦大伯想一想,對著旁邊的秦大嬸流著眼淚說道“老婆子,我們回秦家莊吧,這個城裡以後能別來就別來了,他秦淮茹以後是死是活,就和咱倆沒有關係,我們就當沒有生過這麼個女兒吧”。
秦大嬸捂著被子痛哭,說道“唉,這丫頭怎麼成這樣了?都怪我這個當媽的,沒有把她教好啊”。秦京如看到這一幕,心裡也不好受。自家這個大嬸子他是瞭解的,平時和藹可親,從來不會得罪人,這一次看來秦淮如是真傷他的心了。
一旁的高蘭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沒心沒肺的和秦燕如正在玩著翻花繩。大他一歲的秦燕茹倒是明白了些什麼,只是也沒有在意。秦福海看著臉色蒼白的秦大伯說道“大哥,我看你的臉色有些不好,咱們在醫院裡多住幾天吧”。
秦福川也點了點頭,贊同的說道“是啊,大哥三哥說的沒錯,咱們再住幾天吧,也不著急回去,村裡有二哥他們照應著呢”。張大花姐妹倆雖然表面笑著,但心裡也對自己的大哥有了怨恨。秦大伯搖了搖頭,說道“唉,我教出了這麼個女兒,我還有什麼臉面再呆在城裡,今天就會走,趕緊就走”。
秦福海夫婦倆沒有辦法,只能給秦大伯老兩口辦了出院手續。本來秦京茹還想領著自己孃家人在城裡轉一轉,但他們也沒有那種心情。秦京茹聞言也是惜了念頭,把自家的孃家人送到汽車站。
汽車站內,張大花拉著秦京茹的手說道“丫頭,爸和媽走了,我們給你說的話一定要記好,一定要照顧好你的丈夫和你的妹妹。有時間了就來村裡看看爸媽,記住,一切都要以高明為主,知道了嗎?”
秦京茹紅著眼眶說道“爸媽,我明白了,你們二老也要保重自己”。汽車快要發了,售票員已經在開始催促了。看著已經上去的秦家人,張大花對著秦京茹的耳朵說道“丫頭,回去之後別再理秦淮茹了,那個丫頭已經變壞了,別讓高明嫌棄你,知道了嗎?好了,媽走了”。
張大花說完這句話就跳上了前往秦家莊的班車,秦京茹在下面說道“媽,我知道了,你們要保重好身體。”旁邊的小高蘭也依依不捨地送著秦燕茹,看著遠去的班車,秦京茹的心裡生出無限的感嘆。是啊,秦家莊已經不再是自己的家了,是自己的孃家。而自己已經和另外一個男人在城裡組成了新的家庭,這裡才是自己的家。
秦京茹突然明白了出嫁女的含義,那個生他養他的地方已經算不上自己的家了。秦京茹的眼眶感覺又有些紅,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