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心裡的彆扭,一把將人翻了過去,從後面來。
這下傅容無論如何都碰不到他了,只能乖乖承受。
折騰到半夜,兩人才相擁著倒在了床上。
徐晉抱著她平復,手情不自禁摩挲她脊背。
傅容也摸他,手又溜到了他受傷的地方。
徐晉身體一僵。她以前可沒有喜歡過那裡,最多碰碰他腰的。
他將她手撈了上來,讓她摸他手臂。
傅容在他胸口蹭了蹭,又去摸那結痂。
徐晉終於忍不住了,低頭問她:“有什麼好摸的?”
傅容愣了會兒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自己也意外般新奇地笑:“我也不知道,就是好玩。”
徐晉將她手拽了回來,按在胸口道:“別碰了,癢癢。”確實癢癢。
傅容乖乖“哦”了聲。
但是接下來晚上相處,傅容總是忍不住去碰他那兒。徐晉不想再三為這種小事情跟她計較,便總是讓她背對自己,一直折騰她到睡著為止,第二天早早起來穿上衣裳,儘量減少給她碰的機會。
養著養著,結痂開始掉落。
徐晉暗暗高興,趁去恭房的時候,會試著將鬆動的結痂摳下去,有的還沒有完全鬆動,摳的時候有點疼,但只要沒有牽扯一大塊兒,徐晉都狠心弄了下去。
這天傅容給他塗祛疤藥膏,發現有個地方流血了,皺皺眉,小聲嗔他:“王爺別再自己摳了,留疤怎麼辦?我額頭那個坑就是起水痘時不小心摳了才留下的,這輩子都好不了了。”
徐晉沒敢回頭看她。
那 時候傅容在他眼裡,只是他唯一能碰的女人,是他娶了會幫他解決一些難題的女人,他並不怎麼喜歡她,所以不在乎她的想法,偷偷將她的痘痂摳了下去,以後好看 她懊惱的嬌氣樣子。如果上輩子兩人就這樣好,知道她那麼在乎額頭的小坑,重來一次,他肯定不會再做那種事情的。
幸好她沒有懷疑。
他一聲不吭,傅容還當他不以為意呢,撇撇嘴,邊塗藥膏邊問道:“王爺到底聽不聽我的啊?”
徐晉咳了咳,悶聲道:“又沒人看見,留疤又如何。”他才不會為了屁.股上一個坑小題大做。
傅容戳了他一下:“我能看見啊,我喜歡王爺渾身上下都好好的,有疤太醜了。”說著見瑧哥兒又想伸手摸他爹爹右邊貴臀上那塊最明顯的足有荔枝那麼大的結痂,傅容連忙拿開他小手,認真警告道:“瑧哥兒不許摳,爹爹疼。”
瑧哥兒“啊”了一聲,小腦袋趴在爹爹腰上,大眼睛還是不死心地盯著爹爹屁股上的黑塊兒,不懂為何孃親喜歡在那點來點去,就是不肯讓他摸。
娘倆都盯著他下面,徐晉臉皮再厚也有點受不住,回頭喊兒子:“瑧哥兒過來,你娘給我上藥呢,你別搗亂。”
瑧哥兒最喜歡看孃親做事情了,聽到爹爹的聲音,他依舊趴在爹爹腰上,小手輕輕按著爹爹傷處上面一點的位置,不惹孃親生氣就夠了,至於爹爹的話,就當沒聽見吧。
兒子這麼大點就敢違逆他王爺爹爹了,傅容手上沾了藥膏,作勢要往他臉上抹。
瑧哥兒習慣由孃親給他抹面霜了,還當這也是面霜呢,咧著嘴乖乖等著。
小傻蛋。
傅容低頭親了兒子一口,繼續給徐晉抹藥。
瑧哥兒看看孃親放在一旁的盒子,伸手想自己抹點,還沒碰到呢,一條腿被人攥住了,硬是將他拉到了床頭。
“我叫你你沒聽到?”徐晉將兒子夾在腋窩下面,任他怎麼伸胳膊蹬腿也沒用。瑧哥兒喜歡跟爹爹玩鬧,咯咯直笑,等爹爹累了睡著了,他費力地從爹爹胳膊下面逃出去,轉身往孃親那邊爬。徐晉當然是裝睡的,故意讓瑧哥兒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