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水道、熱鬧的商鋪,所有的房子裡面,突然間湧出了密密麻麻的老鼠。
這些老鼠好似發了瘋一般,不顧一切地朝著軍隊猛撲過去,徑直往士兵們的口中鑽去。
士兵們頓時驚慌失措,瘋狂地用手去抓身上的老鼠,拼命地甩動身體,想要擺脫這些令人作嘔的傢伙。
可那些老鼠也癲狂至極,拼了命地往士兵們的身體裡鑽,嘴巴、眼孔,甚至是肛門,都成了它們的進攻目標。
很快,士兵們便紛紛抽搐著倒地,死狀悽慘無比。
有計程車兵雙眼被老鼠咬得血肉模糊,只剩下兩個黑洞洞的窟窿,鮮血不停地往外流淌;
有計程車兵嘴巴里還卡著半截老鼠尾巴,那尾巴還在不停地抽動,而他們的肚子則鼓得像懷胎九月的孕婦一般,高高隆起,模樣可怖至極。
頃刻間,這座曾經繁華熱鬧的城市,變得毫無生機。
軍人也好,市民也罷,全都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偌大的城市,只剩下太陽神殿中的法老一人。
他站在那兒,先是肆意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在空蕩蕩的城市裡迴盪,顯得格外刺耳。
他笑得開心,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笑得陰沉,好似那隱藏在黑暗中的惡魔;
笑得可怖,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可沒過多久,法老便止住了笑容,面色冷峻,然後緩緩地走出太陽神殿,踏入這片死寂的城市。
那籠罩在他身上的陰影緩緩退去,當溫暖的陽光再次傾灑而下,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的模樣已然發生了改變,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
“接下來,就去底比斯吧。”
他輕聲呢喃著。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鏡頭猛地一拉,吳疾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將他抽離,瞬間便回到了自己的識海之中。 他整個人毫無防備地趴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
剛才所經歷的那一幕幕場景,可不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觀察的,而是他親身經歷,每一個畫面、每一絲感受都無比真切,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