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疾趕忙也跟上。
同時,一名女性教官走到了場景中央,只見她雙手合十,然後身周空氣扭動。
接著,她右手朝天舉起,右手手上一張符籙開始發光。
隨後,她雙手用力向上一推。
符籙升起,化作一個水球。
水球飛入半空,“砰” 的一聲輕響,化成無數雨滴落下。
“真,人工降雨?”
吳疾感嘆道,這可真是純人工啊。
“不,應該叫群體恢復術,效果很好,只不過副作用就是被淋溼。”
教官在一旁解釋道。
“還可以這樣?那不是都不需要醫生了?” 吳疾驚訝道。
“只是治療皮外傷而已。” 教官回應道。
“對了,教官,他們醒來後,就別把我捅出來了,我不想太過耀眼。”
吳疾說完,甩了下腦袋。
可惜他是短髮,甩不起來。
教官看了他一眼,鼻子抽動了下,心中暗道:這小子在得瑟什麼。
不過他還是答應了。
“好。”教官的答覆簡潔明瞭。
僅僅片刻,雨便停歇。
瞬息之間,一片痛苦的聲音響起。
“呀!咋回事?”
“下雨了?”
“乖乖,什麼情況?”
吳疾在人群中尋到李一白,快步走過去,將他拉起。
“吳疾,剛才咋回事?我怎麼突然就啥都不記得了。難道又喝斷片了?”
李一白這小子果然像個常犯迷糊的酒蒙子。
“不是斷片,你是被擊暈了。”
“剛才是下雨了?不對呀,天空連朵雲都沒有。”李一白摸了摸自己身上,溼漉漉的。
“咳咳咳……” 不等吳疾回應,一陣咳嗽聲傳來,正是教官。
教官見眾人都已起身,開始議論紛紛,便說道:“大家現在清楚了吧,我們按照之前的約定來。”
教官話還沒說完,底下又是一片嚎叫。
“天啊,要賣身了。”
“教官,你不厚道,給我們挖坑。”
“教官,你這是釣魚執法。”
教官看著下面一片哀嚎,再次大聲咳嗽了一下。
“咳咳!這次就不收你們點數了。十分鐘過後,你們場上還剩下一名學員。” 教官說道。
“誰呀,這麼強。” 有人疑惑道。
“你知道嗎?只是一下,我就暈了。” 另一個人說道。
“太牛了,誰?不會是運氣吧,十分鐘正好到了,沒倒下。” 又有人猜測著。
“大家不用議論了,總之有人撐過十分鐘。”
“你們也別管是誰了,總之,你們的實力還差得太遠。”
“明天早上 6 點開始正式上課。解散。”
教官的話語剛落,眾人還沒來得及開始討論誰能撐過十分鐘,就都是一個激靈。
“什麼?六點?天啊,我這輩子還沒這麼早起過床。” 有人哀嚎道。
“不是吧,六點上什麼課?” 又是一片抱怨聲響起。
在這片哀嚎聲中,吳疾和李一白等人向著小白樓走去。
很快,夜幕悄然降臨。
彼岸城的夜晚,與現世相比幾乎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不,有不同。
靜,特別的安靜。
那是一種近乎死寂的安靜,靜得讓人心裡發毛。
天空中沒有飛鳥劃過的痕跡,地面上也聽不到一絲蟲鳴之聲。
一位年齡約莫二十來歲的女子靜靜地佇立在那裡。
她長髮如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