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疾聞聲轉頭看向屋外。
只見那女子大約一米五左右的個頭,身材嬌小玲瓏,曲線柔和,這般嬌小的身材讓她整個人顯得格外可愛動人。
她上身穿著一件短袖,白色的底色上鮮明地映著 “love” 的字樣,下身搭配著一件鯊魚褲,將她的身材更是襯托得恰到好處。
她那小巧的臉型,線條柔和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讓人感覺十分親切。
一雙眼睛大而明亮,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清澈而有神。
眉毛細長,自然彎曲,恰似兩道優雅的月牙,與她那明亮的眼睛相得益彰,更添幾分靈動之美。
她的鼻子挺直,線條流暢,為她那原本柔和的面容增添了幾分立體感。
嘴唇紅潤,形狀優美,此刻正微微抿著,一副怯生生的表情,格外讓人憐惜。
見吳疾看向自己,女子便又輕聲說道:“要服務嗎?很便宜的,只需要1點神蘊,做什麼都可以。”
“服務?”吳疾微微一愣,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對,任何服務!”女子見吳疾答話,立馬走進了房間,說道。
走進房間後,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那你幫我挖礦吧,先挖一個月試下。”吳疾思索片刻後說道。
“不是,先生,你真會開玩笑。”女子用手揮了一下,打了個哈哈。
“哇,你的手指真長。”吳疾的目光被女子的手指吸引,不禁發出一聲讚歎。
“原來是個喜歡手的變態。”女子心中暗喜,她微微垂下眼眸,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這個手去挖礦太可惜了,要不你幫我採蘑菇吧,先採一個月,做的不錯我就給你1點神蘊。”
“你神經病呀,採蘑菇一個月我可以直接賺3點神蘊,幹嘛還要你1點神蘊。”
“你自己說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太不誠信了。”
女子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我說的任何事,是指任何禽獸做的事,你讓我不是挖礦就是採蘑菇,你連禽獸都不如。”
吳疾清晰地記得,在他很小的時候,父親曾和他講過一個故事。那時候,火車票是極為緊缺的資源,想要買到一張火車票,常常需要排上很久很久的隊伍。
有一年過年,父親從外地回來,滿臉感激地說要感謝一位阿姨。
本來他準備排隊買火車票,結果那阿姨問他要不要幫忙,做什麼都可以,於是他就拿一百元,讓那位阿姨幫他排了通宵的隊,買了張火車票。
吳疾心中感嘆,還是以前好人多呀。
女子那禽獸都不如一出口,門口就一個黃毛殺氣沖沖的殺了進來。
“呀的,我就知道你這臭女人在外面給我找野男人,這回被我抓住了吧!”黃毛進來就衝著那女子吼道。
這黃毛個頭不高,大約一米七左右。
他染著一頭極為鮮亮的黃髮,那顏色鮮豔到近乎刺眼。他的臉型粗獷,眉毛濃密而雜亂,如同兩團糾結在一起的野草。
眉頭緊鎖著,透露出一股熊熊的怒氣,讓人望而生畏。
右耳的耳垂上還打著三個耳環,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閃爍著金屬的冷光。
與之前的女孩正好相反,黃毛的眼睛較小,眼神中滿是戾氣。
他的身材有些瘦弱,上身穿著一件牛仔馬甲,裡面套著件廉價的短袖,短袖的顏色已經有些黯淡。
下身是一條破了好多個洞的牛仔褲,那些破洞參差不齊,顯然是故意用剪刀剪出來的,給人一種很不協調的感覺。
那女子見了黃毛,瞬間就像小雞見了老鷹一般,滿臉驚恐。
她急忙躲到了吳疾身後,身體微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