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思忖著,後面或許得想些其他的招式了。
最好自己的浮圖能夠擁有遠端攻擊的招式,又或者像許教官那樣具備強大的防禦能力。
不對,他的防禦能力好像不是浮圖的能力。
吳疾這邊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那邊的李一白卻喋喋不休地說著話。
“確實,那你和許愁就先聽著吧。”
“我覺得是白怡,她可是八閩白家的人呢,而且她的浮圖是九尾狐,她完全可以用幻術讓教官找不到她。”
李一白繼續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不對,我覺得是林燕楠,江南林家的人。”
“她也是以速度見長,而且她的浮圖是姑獲鳥,還有詛咒能力呢,一定是她。”
張亮也不甘示弱地說出自己的推測。
“是白怡,我的女神白怡。”
李一白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屁,是林燕楠,我的女神燕楠。”
張亮毫不退讓。
夜,寂靜無聲。但宿舍裡的夜卻熱鬧非凡。
再熱鬧的夜,終究也需要寧靜的睡眠來沉澱。
很快,眾人便在這喧囂過後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在那漆黑如墨的夜裡,兩個人影如同鬼魅一般在學校外五公里處悄然移動著。
“有把握嗎?” 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疑慮。
“防禦陣的波動都記下了,不過需要時間破解。” 另一個聲音回應道,語氣中透著沉穩。
“要多久?” 先前的聲音追問著。
“幾個月吧。” 沉穩的聲音給出了答案。
“幾個月?能快點不?” 那聲音中多了幾分急切。
“快不了,已經是我的最大限度了。” 回答依舊不緊不慢。
“算了,幾個月就幾個月吧,大巫的預言沒有錯過,爭取一次把這些新人全部消滅。”
無奈的語氣中又夾雜著狠厲。
兩人說完,便如兩道閃電般快速移動,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這無盡的漆黑夜裡。
入夢時分,吳疾再度來到了兒時的小屋之前。
自從來到界海,每次入夢皆是此地,他也不知這究竟是好是壞。
大門前左側,依舊是斷崖和那彷彿從天上傾瀉而下的水流,宛如一條浩蕩大河。
等等,大河?
“大河之水天上來”,難道這就是自己的精神力水平?
吳疾又聚精會神地仔細端詳著左邊的大河。
大河仿若從九霄雲端傾斜而下,抬頭望去,根本不見其頂。
寬度約有百米左右,似乎比昨日又寬了些許。
懸崖上的碎裂之處好像又增多了一些。
不對,自己這老房子離懸崖僅有百米左右的距離,如果懸崖再繼續碎裂下去,是不是意味著自己的精神世界將要坍塌呢?
吳疾緩緩向右看去,依舊和上次一樣,是一片荒原,土地龜裂,毫無生機。
他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黑狗趴在地上安靜地睡覺,猴子悠閒地躺在無花果樹上。
吳疾的身影悄然走進了這個熟悉的場景之中。
黑狗微微動了動耳朵,抬眼瞧了瞧吳疾,開口道:“到界海了?”
“彼岸城。” 吳疾簡短地回應。
“嗯,知曉多少了?” 黑狗繼續發問。
“沒多少,明天才開學。” 吳疾與黑狗之間的對話簡潔至極。
“對了,我瞧著外面那懸崖似乎又崩塌了些許,會有影響嗎?” 吳疾面露擔憂之色。
“你精神力遠超肉體太多,肉體會崩塌的,得想辦法提升你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