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半信半疑,皺著眉頭看向羅上校,彷彿在等待一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人真有這種反應速度,那麼手槍子彈在空氣中劃過,就像一隻拋向你的拖鞋,速度雖快,但可以避開。
“你知道為什麼這兩年我們西南軍區的近身格鬥總是穩居魁首嗎?”羅上校的眼神堅定,似乎在等待一個肯定的回應。
“也是因為那個男人?”少將低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些許震驚。
“沒錯。”羅上校點點頭,繼續說道:“我們信任實力,信任我們的教官,信任一個比子彈還快的男人。”
……
緬國與龍國交界的山林間,密林深處彷彿與世隔絕。
高聳的樟樹、挺拔的杉木、蒼勁的紅豆杉交錯生長,每一棵樹都顯得孤獨而古老,彷彿這些樹木已經在這裡屹立了數百年。
這片森林少有人跡,林間的小道被野草重新覆蓋,彷彿幾乎沒人走過。
但再怎麼荒蕪的地方,也總會有一些蛛絲馬跡——木頭搭建的簡陋房屋隱匿在密林中。
那些房屋有些是採藥人臨時搭建的,有些則屬於走私貨物的亡命徒。
其中一間木屋外,兩名身穿迷彩服的男人站在陰影裡,身體筆直,手中握著一把美式半自動步槍。
兩人左右警戒,目光在昏暗的森林間掃視,警惕著任何風吹草動。
木屋內部,七八名同樣裝束的人或坐或站,衣服上滿是塵土與汗漬,顯得狼狽凌亂。
房間的角落裡,一個女子蜷縮在地,身體微微顫抖著,臉上滿是汙垢,雙眼無神。
木屋的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息,彷彿一根輕微的火星就能點燃這片陰冷的寧靜。
女子蜷縮在角落裡,身體不停發抖。她的臉頰上浮腫,嘴角還殘留著血跡,散亂的頭髮貼在臉上,顯然是遭受了幾巴掌的掌摑。
她的雙眼驚恐地看著房間裡的每一個人,空氣中瀰漫著壓抑的氣氛。
木屋中央,阿儂卡坐在簡陋的木椅上,仰靠著椅背,神情略顯輕鬆。
他冷冷一笑,隨意地將腳翹在桌上,手指輕敲著身旁的箱子,漫不經心用芝加哥腔的美式英語地說道:
“終於到緬國境內了。看來夏國的特種兵也不過如此,任務順利完成了。”
坐在他旁邊的基裡安卻滿臉怒氣,眼裡充滿了憤怒,突然站起身,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阿儂卡,你個王八蛋,這算什麼完成!我們從戰場上回來的兄弟,現在只剩下一半!這任務這麼危險,你居然和我說龍國的軍人和平太久,都是草包。”
“基裡安,管好你的嘴!”阿儂卡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聲音低沉帶著威脅:
“這裡我才是老大。這次鷹國給的任務獎勵多得足夠我們一輩子不愁吃喝。要想命好,別給我找麻煩!”
他的語氣帶著無形的氣勢,基裡安眼中的憤怒微微收斂了一些,但拳頭依舊攥得死死的。
基裡安他們一行二十人,被派到龍國,要求接回肖明父親和他手上的資料。
剛開始時基裡安有點不想來,龍國是一個強國,這不像自己在中東那些地方。
但阿儂卡一直保證龍國不像看上去的那麼強,一個幾十年都沒戰火的國家,士兵能強到什麼地步?
可是隻是一天的時間,二十人現在只剩下八人,其中死了的三個還是自己同時參軍的夥伴。
就在這時,角落裡一直沉默的楊明的父親突然開口:
“你們別吵了,任務還沒完成。鷹國的任務是把我們父子和這個箱子一起送回去。我們現在才到緬國境內,距離終點還遠著呢。”
阿儂卡語氣緩和了一些:“楊先生,不用擔心。我們鷹國的僱傭兵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