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此刻已經是六神無主,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雙腿已經沉重的猶如鐵撩捆綁著,她根本無力再逃,難道今兒個,她的清白真的要毀在這個登徒子的手裡了?
風華咬著唇,忍住眼中的淚,攥緊手心的玉簪:若是被這等登徒子毀了身子,還不如一死以保清白!
腳步聲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到她的面前,風華絕望的閉上眼睛,舉起手中的玉簪,就等著在那黃明起發現她時,一死以保清白。
情勢一觸即發,風華生死就在一線。
就在此時,忽然從風華的身後伸出手來,風華陡然間聲音就到了喉嚨口,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出聲之時,那隻手就捂住她的鼻口,將她拖進了假山的洞穴之中。
風華這才注意到,她剛剛伏下的身旁,是假山的洞穴。
身子越加的燥熱難當,一種奇異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在男人的懷裡磨蹭了幾下,那股子冰涼的舒適感,讓她不由得無聲的嘆息了一聲。
只要不是死人,對般馨香軟玉都不會無動於衷。
男子的手臂一股大力將她狠狠摔倒,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就像是要殺了她一般。
即使知道現在的一切非常的不對,但是她的身體已經背叛她的神智,慾望已經衝破她的神經,這一刻,她的身子已經不聽她的使喚了。
誰知道那男子卻像是鐵打的一般,連一聲悶聲都沒有,隨即雙手被男人鋼鐵一般的手臂給鉗制住,卻依舊在她的唇瓣激動的撕咬著,動作粗魯的如同野獸一般。
幽深的洞穴的微弱光線中,她努力的睜大,想要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誰,卻根本無能為力。
下一刻,她的外衫從她的身上飛了出去,接著他又動作粗暴的扯下她的中衣。
男子俯下身子,在她脖頸處啃咬,留下一處處深淺不一的吻痕。
風華閉上雙眼,胸中皆是羞惱的怒氣,卻偏偏手不能動,嘴又不能喊:若是引來黃明起不過是多一個人凌辱,還要牽累風家的名聲。
難道,今日她真的就不能全身而退了嗎?
難道她的清白就真的要葬送在這個連相貌都沒有看清的男人手裡嗎?
洞外,是黃明起來來回回的腳步聲,洞穴裡卻是詭異般的寂靜。
風華能聽見對方那有力而狂野的心跳,是那樣的狂亂而激烈,顯然,這個男子和她一樣,是緊張而無措的,但是,他的吻依舊炙熱,雙唇輾轉吮吸,攻城略地一般的囂張,似乎非要將她整個兒的人給揉碎了。
這種陌生而可怕的情況,讓風華的身子不可自制的顫抖起來,名門閨秀女子的貞潔比命還重要,若是真的失了清白,傳了出去,只怕她性命不保是小,就是她的娘和弟弟只怕日後在京城裡也抬不起頭來,只怕母親也要為此受到牽連。
而她雖是庶女,卻一向心高氣傲,何曾受過如此羞辱?
只是玉簪已失,為今之計也只有咬舌以求清白了。
即使他日屍體被人發現,瞧清楚她的死狀,發現她身體裡的媚藥,也能保住孃親和四弟的清譽,不會牽累了他們,也能保住母親的賢明,也不枉母親疼她一場。
心意已定,心中氣恨交加,沒有一絲遲疑的狠狠用力準備咬斷自己的舌尖。
誰知道那男子似乎看透她的心思,搶先一步,用手卡住她的雙頰,制止了她的動作,隨後她忽然覺得腰間一麻,黑暗襲來,整個人就陷入了昏迷之中,只是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滾下。
真是倔強的小女人!
和她真的太像了!就連這氣息都是如此的相像。
男子微微地搖了搖頭:算了,看在她們這般相像的份上,今兒個,他就在忍耐一會,等一下上青樓解決一下。
只是想到自己的童子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