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家歡喜,幾家愁,凌小小和風揚的屋裡,一片和風細雨,而羅府某間房裡,不意外的又是噼噼啪啪的聲音,以及女人的慘叫。
“說!”羅海天面貌猙獰的一腳踩在女子的胸前,對著女人吼叫:“那判書是不是你偷給那個野男人的,是不是?”
女人悽悽慘慘的哭道,卻不敢掙扎的太過厲害,這個男人性子,她也有所瞭解,你越是掙扎,他打的越是厲害:“爺,你那衙門,我什麼時候去過,連大門對著哪邊,我也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那判書在哪裡?”
女子含淚的眼底,卻是冷笑:真是個孬種,自己鬥不過人家,就將氣撒在她的身上。
羅海天哪裡肯信女人的話,他又狠狠地踢了女人一腳:“你這個賤人,心心念念記掛那個野男人,不是你將判書偷給他,還能是誰?”
該死的,若是那判書沒有被盜,他完全可以毀了判書,重新定了那些如意酒樓之人的罪,看她凌小小悔不悔?
原本羅海天還幻想著凌小小在他面前悔不當初,痛哭流涕的樣子,求著他,他自然不理,她再求,他再不理,一直這樣下去……直到他認為夠了,可是現在那判書沒有了,這讓他怎能不氣?
女子見狀,聲音尖尖地哭著,哭著,哭著,她的聲音就有點沙了:“爺,我現在是你的人,哪裡還有心思記掛著誰,若不是爺,將我解救出來,現在我還不知道在哪裡?爺,我的心是肉長的,爺對我好,我還能不清楚嗎?怎麼會做出這等吃裡扒外的事情?爺,你打吧!我知道爺心裡難過,爺,你就打我出氣吧!爺的苦,我心裡明白,不會怪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