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在凌小小的臉上……誰讓她的母親曾經最喜歡用看蟑螂的眼光看她,好像她是多麼上不來臺面似地,她從凌夫人身上承受的恥辱,一定要從凌小小身上討回來。
母親欠下的債,女兒來還,朱氏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凌小小看著面露得意之色的朱氏,很想張口問問她……是不是腦殼壞掉了?她敢罵自然是有所憑仗的呀,她以為自己和她一樣是個沒腦子的呀!
“父親彆氣,磕頭賠罪也不急在一時,咱們剛剛可是在說她和芷蘭的事情?”凌小小挑了挑眉:“難不成父親不覺得奇怪,為何她現在這麼急著要將芷蘭塞到羅家來?這當中難道父親就一點不覺得奇怪嗎?至於叩頭的事情,若是等一下父親還是覺得小小該磕頭,小小也自然不會推辭,父親,小小會罵她,可都是為了父親你,誰知道父親竟然這般的不懂小小對父親的父女親情?”
凌小小才不給朱氏模糊重點,今兒個她們撕破了臉皮也只有拼個魚死網破了,她怎麼會讓自己吃虧。
朱氏瞧著隨著凌小小的話,臉龐越來越黑的凌老將軍,她真的是怒了:“凌小小,你個蛇蠍心腸的妒婦,你這般說辭,不還是因為嫉妒成性,不想羅姑爺納妾,怕芷蘭日後得了寵,沒有你說話的餘地,你這樣的妒婦,哪裡懂得為人妻的責任,還在這裡誇誇其口,實在是可笑至極。”
“我可笑至極?我不懂為妻之道?”凌小小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你以為你做的那些齷齪事情,沒有人知道是不是?我告訴你,我不說,是因為看你對父親還有一份真心,我不說,是因為看在父親還憐惜你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