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尖叫也轉移身上的疼痛,可是那疼痛還是一個勁的傳入她的心臟,四肢,身體的各個部位。
這個丫頭會如此放肆就是吃準了凌嘯不會真的傷人,最多是打幾下子,不過皮肉之傷,以後兩兩天就好了,她有什麼值得害怕的。
但是她今兒個還真的料錯了,以前她一些小動作,是因為不算犯了大錯,今兒個,差點兒害了凌嘯的孩子,二人已經恨死了她,豈會輕易的放過她,她不說,不說還正對他們二人的心思,他們還真的沒打算定下心來,聽她說話。
凌嘯聽著她的慘叫聲,神情不變的叫了管家:“她不想說,就不說吧,如果一百板子打完了,她還沒死,就拔了她的舌頭,讓她這輩子都不要說了。”比狠,他從來不比誰差!
這個丫頭為了害他的孩子用盡了心機,而且瞧她現在的態度是完全都沒有絲毫悔改的模樣,他才懶得同情這樣的人,即使王雨燕現在站在他的面前為她求情,他都不會容情,這些日子,他故意坐莊,誰知道大意失荊州,差點釀成大禍,而這一切都是這個惡毒的丫頭做下的好事。
凌嘯早就知道凌家的各色人等不一,卻沒有想到王雨燕身邊的丫頭回了一次孃家,都成了別人的了,他是不會放過任何居心叵測的人,這個丫頭再和王雨燕親厚都救不了她的命,因為若是放過此人,只會讓自己氣死。
凌小小不時的添點火,她巴不得讓凌嘯將這丫頭整死才好,因為只有這樣才會讓害凌嘯他們的人心生膽顫,不會認為害了就害了,只要緊牙關就可以了,沒啥大不了的……那還了得,日後誰閒著沒事,還不都來嘗試著害他們,誰讓他們是心軟的。
好人從來就不是容易做的,尤其是濫好人,除非你早就打算將身家性命不當回事。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心軟的就吃虧,什麼委屈都是心軟的去受,凌小小太知道這個道理了。
凌小小興趣盎然的起身,站在門前,看著孔武有力的婆子舉著板子重重的打著,凌小小一邊優雅的端著青玉瓷器杯,一邊翹著蘭花指,品嚐著凌嘯為她準備的香茶,有興趣的時候,還時不時的好心,非常好心的指點執法的婆子打在什麼地方最痛……她是女人,自然知道女子的哪些部位最嬌弱,吃不得疼。
板子如狂風暴雨一般重重的落在那丫頭的身上,痛的她尖叫之餘,就顧不得骨氣了,她開始求饒,願意招出一切來,只求不要捱打了,可是凌嘯和凌小小現在都沒有興趣聽她說了,任憑她怎麼哭喊,怎麼求饒,二人都沒有再應她一句,就是揮動著板子的婆子,不要說停下來了,就是少用一二分力氣都沒有:她們都是公正的人,心裡更是明鏡一樣,知道侯爺今兒個為何如此大發雷霆了……子嗣可不是小事,這丫頭居然敢拿夫人腹中的子嗣開玩笑,不要說打她了,就是直接一板子斃命都便宜她了:年紀大一點的人,什麼都來不得子嗣重要。
凌小小瞧著執法的婆子做的幾乎完美,她也就不操那個心去了,任憑那板子的聲音響到心裡面,也不去理會:她若是現在心軟饒了這個惡人,只怕日後會落得個軟弱好欺的下場,也會為凌嘯生出事端,讓他這些日子的心血都白費了。
打人就要將人打的服服帖帖,罵人就要將人罵的啞口無言,而動手教訓人,從來就沒有將刀子刺進去一半再收回來的道理,她或許優點不是很多,但是有一點卻是值得表揚的……堅持不懈!
凌小小今兒個這話,除了想問出誰在使壞,也想讓這些下人看清楚,誰才是真正的主子,誰才是真正掌管他們生死的人,不要好壞不分,裡外不清,做出背主的事情出來。
此事屋外一片鴉雀無聲,只聽到管家的聲音傳來,管家用淡淡地,平靜的聲音道:“暈過去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去,打盆井水來,給我潑上去,人馬上就會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