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對著羅老夫人說:“羅老夫人,你還有什麼疑問嗎?若是沒有疑問,我們就一起去府尹衙門走一趟,今兒個這事,就請羅老夫人給我一個說法。”
眾人紛紛點頭:“對,對,這種惡毒的婦人,就該送到衙門。”那聲浪是一聲高過一聲,聽在羅老夫人的耳朵裡,氣的那是心肺要炸了毛:凌小小這是挖好了坑給她跳,要整死她呀。
羅老夫人咬牙切齒:“凌小小,這兩個奴才都是你的人,自然以你唯馬首是瞻,我身邊婆子的話不能信,怎麼你身邊奴才的話,就足可以信了。”
凌小小還擔心羅老夫人這個榆木腦袋,想不到這麼一出,現在她想出來了,凌小小心裡實在是高興啊,她等了這麼久,終於是等到了這句話。
她深表贊同的點頭:“張伯,不是我不信你,你的人品我是百分百沒有懷疑的,只是羅老夫人對你的話很懷疑,咱們不能留話柄給別人。”見張伯點頭,她才問:“除了王伯外,你還有沒有不是我們府裡的證人?”
張伯想了想,微微有些遲疑:“小姐,老奴對小姐不會心存芥蒂,是老奴思慮不周。要不,請對門的老王頭來問一問,既然昨天老奴吃的是他的東西,老奴肚子痛了,他也應該有點症狀才是。”
凌小小立刻對著一邊的如意說道:“去請對門的王伯過來,咱們問問清楚。”
等到那王伯過來的時候,也是手捂著肚子,一臉的憔悴模樣,眾人根本就不用聽凌小小問了,心裡對張伯的話信了個十層十。
張伯來了之後,先對凌小小行了禮,再對一旁的張伯表示了歉意:“老張頭,實在對不起,本是好意,怎麼就……”老張頭和他性格相近,很是有話談,昨天女兒送了兩個豬耳朵來,給他解解饞,他想到了新近認識的好友,送了一隻,誰知道那豬耳朵吃了之後,竟然拉了幾次肚子,實在是好心辦了壞事,讓他心底一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