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就是要羅老巫婆威信掃地,看看日後這些惡僕們誰還敢順著她害自己,助紂為虐。
“夫人,你忘了,剛剛你在屋裡做了什麼,這一地是碎片可都是證據?”羅老巫婆旁邊死忠的婆子開口。
“做了什麼?不就是被打的難受,東倒西歪中碰到了這些瓷器?而我的丫頭們不就是眼見我被你們這樣惡奴欺辱,護住心切,拉拉扯扯中也撞倒了一些?”凌小小斜視著那婆子和羅老夫人那張氣紅的臉:“難不成你們要顛倒黑白,說我毒殺婆母不成,就毆打了婆母,還故意砸了屋裡的瓷器嗎?”
“今兒個正好侯爺和將軍來了,看看我和丫頭的樣子,是怎麼回事,想必一眼就能分明。”凌小小說到此處,又譏諷一笑:“難不成,你還要說我和如意她們的狼狽是自己弄的不成?拜託你,陷害人也要想點高招,太幼稚的手段,真的太侮辱了侯爺和將軍的智慧。”凌小小就是要讓惡人嚐嚐什麼叫有口難言的滋味。
那婆子被凌小小的一番話,說的是肚肺氣鼓鼓,她們在屋裡的人都清清楚楚看到,凌小小和她丫頭們身上的狼狽是她們自己弄的,可是現在被凌小小這麼一說,她要是認了,還真的是故意陷害,藐視鳳陽侯和羅海天的智慧,因為不能認,所以她氣的喘氣如牛,一雙目噴火般的瞪向凌小小。
“你瞪我幹什麼?”凌小小上前一步,逼視著那婆子:“不就是我說中你的心思了嗎?怎麼著,你還要吃了我不成?”為虎作倀的人,她不用給她留面子。
“老奴不敢!”那婆子咬牙切齒的吐出四個字。
“不敢最好。”凌小小冷哼:“今兒個侯爺和將軍都在此,我就不信你這點伎倆能矇騙過他們?”
的確不能矇騙過他們,不說鳳陽侯一心認定凌小小是吃了大虧了,就是羅海天心裡都嫌這婆子這計謀太過簡單,粗糙,誣陷個人都不會找個好理由,瞧瞧凌小小和如意她們萬分狼狽的樣子,再瞧瞧羅老夫人和房裡丫頭婆子,毫髮無損不說,就是頭髮和衣衫都完好無損,說小小毆打婆母,那更是天方夜譚,瞧瞧他的母親,臉紅面白的,哪裡看到過被毆打的痕跡了。
不是說羅渣男太笨,看不出,而是小小的道行太高,那甩羅老夫人的巴掌都是實實在在的,只是傷在骨頭裡,表面倒是看不出什麼,而如煙她們毆打婆子丫頭也是異曲同工,是真的讓人看不出什麼來。
羅老夫人心裡氣的快要暈死,卻還見凌小小步步緊逼,而她的好兒子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臉色白了白,眼角抽了抽,又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鳳陽侯:“小小,都是一家人,何必這般斤斤計較?不如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她知道再鬥下去,她這邊討不了好的。
“怎麼能算了?就是因為是一家人才讓我寒心,今兒個這事情不能算,我們就當著侯爺的面前清算清楚,省的日後,後患無窮。”凌小小堅持,她又不是腦子壞了,今兒個這事情不當著風揚的面解決了,日後就是羅老巫婆拿捏自己的把柄。
羅老巫婆眼睛一閃:“那就先問問我藥裡的毒物是哪裡來的?”既然如此,那就魚死網破,誰都不想過好日子,她可不但有人證,而且還有物證,真的要拼起來,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相信凌小小即使不顧自己的名聲,也會顧著凌家的名聲,真的有一個毒殺婆母的女兒,誰家吃得消?
“好,先看看這毒物是哪裡來的?”凌小小緊跟著出聲,她很平靜,似乎一點也不知道羅老巫婆早就佈下了天羅地網,雖然還有些不夠完美,騙不過聰明人的眼睛,但是有人證,有物證,誰又能說什麼?即使議論,只要不當著她的面說,她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凌小小的平靜,卻讓羅海天的心裡沉了下去,他了解自己的母親,知道羅老夫人定然做了手腳,但他也瞭解自己的妻子,也明白凌小小也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