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聲,抽氣聲一片,更有年紀大者,不停的感嘆:世風日下呀!
黃明珠聞言,立刻跳了起來:若是她還留在他的懷裡,那可真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黃明珠被九賢王的話,嚇到了,而且快嚇死了,心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了,他這話可是活脫脫的說她不守婦道,所以她一定要跳開去,片刻也不能停留。
只是九賢王這人,一向不喜歡別人拿主意,所以黃明珠的努力白費了,他不但沒讓她跳開,還緊緊的摟住了。
“小姐,你投懷送抱也就算了,怎麼還一個勁的往我懷裡鑽,別看我是個男人,可是我也是要清譽的呀!”睜眼說瞎話,對九賢王一直來說都是小菜一碟,絲毫也看不出臉紅來。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閃亮亮的看著凌小小,就差嘴裡沒流出口水了,很像一隻看到獵物的狼,不過顯然那獵物絕對不會是他嘴裡說的那位投懷送抱,往他懷裡鑽的小姐。
九賢王的一雙眼睛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一位婦人,而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卻完全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雖然他現在的樣子和色中餓鬼沒半點相似。
凌小小雖然自認臉皮一直不薄,可是在這樣強烈的光芒之下,還是有些不自在了,瞪了他一眼:“沒見過如此心善的正室呀?真是的,不知道你的舉動很屋裡嗎?”
凌小小看到九賢王的第一眼,感覺實在很不好,不是因為這人長得太好了……飄逸,炫目,人間僅有,天上絕無的好相貌,而是因為這男人有一雙可以看透人心的眸子,如同天上的恆星一般幽亮而深邃,很美,但是很讓她生厭,尤其是他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讓她很想走上去狠狠地甩上一個巴掌。
這時候,凌小小實在不希望出現一個聰明人,聰明到可以看出她的真實意圖。
九賢王聽了凌小小的話後,微微一怔,然後眼裡的光芒更甚:女人,像火一般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他有多少年沒有見到的,曾經也有一個女人是這般如火,到最後卻被那怪獸一般的牢籠吞噬了。
他好像這時才想到為保清白應該將懷裡的女子推開,於是很是有禮的將黃明珠推了開去,至於跌倒了沒有,他沒有心情去管,不知道是不是九賢王的力氣太大,還是黃明珠太過柔弱無依,那身子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顯然他是真的很怕黃明珠賴上他,雖然剛剛是他緊摟住人家的。
九賢王忍住嘔吐的打算,儘量讓自己不要去看那張水墨畫的臉:他雖然認為女子都是應該好好疼惜的,要多加讚美的,不過這張如此有特色的水墨畫,實在讓他生不出一絲興致,他不想今晚回去做噩夢,他其實很是膽小的,雖然他時常捅出天大的簍子。
九賢王很是客氣的對著凌小小點頭,一臉的正經:“在下南思恩,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的南,一寸相思一寸愁的思,恩斷義絕也不悔的恩。”
凌小小手裡的藤條放了下來,她上下打量了來人幾眼,哪裡來的神經病,她還真的從來都沒有聽過有人如此自我介紹過……好好的一個名字被他解釋的慘不忍睹,每一個字都是悲痛欲絕,最重要的是,這名字太有特色了:南思恩……難死,嗯!原來這傢伙嫌活夠了,想死,卻死不掉呀!
不過這傢伙想不想死,死不死掉,跟她沒有關係,這個傢伙如此不客氣,不避嫌,很有興趣的盯著她看,讓她非常的不快,讓她不快的人,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南公子似乎對心善的正室很感興趣,很想知道心善的正室是什麼模樣,對不對?”
“對,太對了,我這輩子看過太多的正室,還沒瞧見過心善的正室,還請夫人能夠成全在下。”九賢王說的十分的正經,沒有一絲一毫開玩笑的意思,而且還慎重的施了一禮:“若是夫人能夠滿足在下的願望,在下一定牢記在心,不忘夫人的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