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後,臉上卻揚起了笑容。
她被氣笑了,雖然不疼,但是侮辱性真的很強。
初夏先是給了這三個人每個人一個斷子絕孫腿,然後將腳踩在他們的臉上,用鞋將他們的臉按在骯髒的地面上摩擦,讓他們吃進地面上的灰塵。
不是打她臉嗎?那她就打廢你們作為男人的臉面,狂啊,去狂啊。
初夏這次沒有留力,那三個男學生趴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襠部,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他們的臉頰是青紫的印記,一看就知道經受過摧殘。
褲子的部分已經被黃色的液體浸溼,吸收不了的液體淅淅瀝瀝地滴在地面上,散發出難聞的味道。
初夏連看都沒看,就從三個人身上走了過去。她看向校園裡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吉野順平,朝他招了招手。
“順平!我來接你啦!”
吉野順平從自己的想法裡醒來看著遠處像個小太陽一樣的初夏,捏緊自己書包的肩帶,朝她走了過去。
她正在思考要不要把這段情節從吉野順平的記憶裡刪去。
劇情裡,吉野順平和虎杖悠仁成為了好朋友,那說明吉野順平的生活裡需要小太陽般的存在的,她雖然不是,但是她接觸過虎杖悠仁啊!
演,她還是可以的,但是剛剛她的行為好像不是很小太陽,有些粗暴了。
“紗紀,我來了。”
吉野順平的聲音很小,但是他已經積攢了勇氣了。
初夏的臉頰上還泛著紅,他想伸手拍上她的肩膀給她安慰,抬手到一半意識到這樣的行為似乎太過親密,將手放下來。
初夏會錯了意,她拉住了吉野順平的手,放在了自己被打的那一半臉頰上。
“不疼的啦,只是我的體質特殊一點,只要用了點力就會留下痕跡,但是其實不疼的。”
由於五條悟、夏油傑和伏黑甚爾平時經常對她做些親密性的舉動,導致初夏現在不太能分清正常的社交距離。
再加上她偶爾捏伏黑惠的臉時,伏黑惠並不會出言勸阻,所以她並沒有認為這是非常親密的動作。
吉野順平被初夏的動作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他輕輕地用手指磨磋了一下初夏臉紅著的地方,放下了手。
“紗紀,可以送我回家嗎?”
初夏點了點頭。
“只能送到樓下哦,多了不送。”
這還是他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吉野順平看著和他並排走的初夏,扭過頭偷偷傻笑。
他好久沒有這種交朋友的感覺了。
想著吉野順平額頭上被欺負他的人用菸頭燙出的傷疤,初夏剛準備轉過身來和吉野順平聊一下這件事情,就發現吉野順平一直在傻笑。
初夏默默回頭,裝作自己沒看到這個場面。
嗯,能理解,可能是孩子好久沒有交個正經朋友了,正開心呢。
“瞧瞧我看到了什麼?順平,這是你的戀愛物件嗎?”
年輕的女性聲音出現,初夏扭頭,看見一個短髮女人。
這是吉野凪吧?吉野順平的媽媽。
果然,吉野順平聽到她的話,臉色有些變紅。
“媽,別亂說,紗紀只是朋友。”
初夏停下腳步,朝吉野凪微微鞠躬。
“阿姨好,順平,既然你媽媽在,我就不送你啦。”
“對了,這個給你。”
初夏將一張紙條塞進吉野順平的手裡,向兩人告了個別之後,轉身離開了。
“順平,這個女孩子很不錯哦,我看好你!哎呀,你該送送她的,哪有女孩子送男生回家的道理。”
“媽,別人才不需要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