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薔薇才慢慢放下心來。
“之所以會沉睡也是因為身體要慢慢恢復的原因啦,醒了就說明我已經沒事了哦。”
初夏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保證自己說的話的正確性。
禪院真希鬆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喲,一個個的,大小姐醒了沒一個人告訴我,還是我自己發現的,這不太好吧?”
伏黑甚爾此時也終於到達了現場,他掃過圍在床邊的眾人,最後視線落在朝他打招呼的初夏身上。
伏黑甚爾笑了笑,擠開釘崎野薔薇和禪院真希,一屁股坐在了初夏旁邊,然後將她一把抱進懷裡。
他摸了摸初夏的頭,那動作滿是慈愛。
這下真的是“男媽媽”了。
“嗯,大小姐瘦了,需要補補。”
聽到伏黑甚爾的話,初夏愣愣地點點頭。話說,這樣的方式嗎竟然可以測試出來她瘦沒瘦嗎?初夏靠在伏黑甚爾懷裡,不明覺厲。
突然,一股熱流從身體裡流出來的感覺特別明顯,初夏身體都僵住了,她想了一下自己上次的時候,被頭髮掩住的耳朵開始變紅。
不是吧?現在來?
血腥味對甚爾來說還是比較明顯的,更別說他此刻離初夏很近。他皺了皺眉,低頭看向初夏。
初夏抬起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用力攥在手裡,用很小的聲音向他提出請求。
“甚爾,送我回一下宿舍,我好像,特殊時期到了。”
伏黑甚爾是照顧過特殊時期的初夏的,所以他瞬間就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
他抱起初夏,用自己的胳膊托住她,那些血流上他的面板,也絲毫不在意。
他也沒和其他人說,直接走了出去。
“誒你幹嘛!初夏夏需要休息——誒初夏夏受傷了嗎?”
五條悟剛準備讓伏黑甚爾把初夏放下,就敏銳地發現被遮掩住的床單上的血跡。家入硝子一愣,畢竟在檢查報告中,初夏並沒有受傷。
她有些疑惑地翻開被子,卻又在看見的一瞬間把被子捂上。
她咳嗽了下,用眼神示意釘崎野薔薇和禪院真希。
“初夏沒事,應該是她讓伏黑甚爾帶她走的。”
夏油傑注意著她們的表情,愣了愣,走到床邊掀開了被子,一小攤紅出現在大家眼前。
釘崎野薔薇迅速地合上,還是解釋了下。
“就是每個月的那種時候啊,每個月我記得初夏不是都有幾天身體不舒服嘛。”
男孩子們都是上過衛生課的人,聽到這種話,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個個都散開,去宿舍的去宿舍,去做任務的去做任務,去操場訓練的去操場訓練。
只有熊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誒,初夏真的不要緊嗎?她流血了誒。”
最終,熊貓獲得了禪院真希的一下暴揍。
初夏到達宿舍門口之後,臉紅紅地跟伏黑甚爾說了聲“謝謝”,看著他胳膊上粘稠的血,初夏拿出一包溼巾,遞給伏黑甚爾。
“我也沒想到突然就來了,對不起啊。”
伏黑甚爾不在意地拿過溼巾,擦拭手臂。
“沒關係啊大小姐,去休息吧,需要我幹什麼發個訊息就行。”
伏黑甚爾揮了揮手,轉身走向自己的宿舍。
另一邊,在一所很豪華的庭院裡,一個頭上有縫合線的人平和地喝著杯子裡的茶,聽著來人彙報情況。
“大人,那名特級咒靈已經被那名咒靈操使收服,那個種花人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強勁。”
“沒關係,事情並沒有超出我的控制之外,只不過,還是要對那位種花咒術師上點心。 ”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