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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星在他們的懷抱中哭得更兇。
舒白走到石頭前,挖了一個小坑,將獸骨刀埋在裡面,心裡暗道:“抱歉,借用了你們大兒子的身體一直活著。”
就在這時,一隻透明的手輕輕地覆蓋在舒白手上。
有個甜美的女音道:“謝謝你。”
舒白一驚,猛然回頭。
恍惚間好似看到四道身影消失在晨光之中。
舒白暗暗握了握拳,難以相信方才所看見的,這真的不是幻覺?
舒白再次抬頭看向幻影所消失的方向,還是難以置信。
連星花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終於緩過神來,與晴雪他們道別後才願意離開。
他們無法繼續在這裡逗留太久。
能喝的水已經所剩不多,猛獸的食物也所剩無幾。
不盡快走出這邊被山火燒燬的地方,他們就得渴上一會,考慮到來時遇見的河水幾乎乾枯,不盡快找到下一條河流,就不是隻是渴上一兩天的事。
告別完,他們坐在猛獸背上,便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
沒水的原因
事情遠比舒白所想的還麻煩。
重新踏入密林之中,之前所遇到的幾條河流全部乾枯,連一點水也看不見。
太陽卻仍舊毒辣到可怕。
幸好,進了密林之中可利用樹葉來接露水,也可找尋野果,利用野果的汁水來解渴。
“今年的夏天是怎麼回事?怎會熱到河水枯竭?”一川喃喃嘀咕。
鷹或道:“我繼續飛一會,看看附近有沒有河流?”
果汁之類的喝多了,難免會想念白開水的味道。
鷹或剛飛到天空不到一會,前方不遠處便傳來憤怒的嘶吼聲,血腥味隨著風從那邊飄過來。
默風警惕地看向那邊,囑咐道:“白白,你們在這裡待著,我過去看看那邊是怎麼回事?”
“嗯。”
默風跳下猛獸坐騎,往嘶吼那邊走去,還未走到,一隻棕色的老虎咬著似狼非狼的猛獸滾出灌木叢。
老虎死死咬著猛獸脖子,手臂等地方被劃傷也不退步,直到猛獸斷氣。
率先威脅他性命安危的猛獸死去,沒有讓老虎放下警惕心,他一個轉身頭對著默風他們,粗大的尾巴警惕地甩了甩。
看到死去的猛獸脖間留下的鮮血,他立刻撲上去,將猛獸的血嚥下喉嚨。
用猛獸的血解渴,這也是在乾旱期間一種解渴的辦法,只是有些血腥。
“流浪獸人?”默風問。
老虎冷哼一聲,銳利的目光看向默風,“想死?”
“跟我打,死的不一定是我,反而是你。”默風拄著劍,笑得鎮定自若,“要試試嗎?”
“不過,你與我初次相遇,若你不傷我,我便不傷你,你若敢傷我們,我必將你的頭顱砍下。”默風自通道。
路戈警惕地看向他們。
默風這邊的獸人還是多的,再加上他們騎在猛獸背上。
路戈從未見過猛獸會這麼乖乖地讓獸人騎,他暗自判斷這群獸人們不簡單。
他往後踱步,退了半米遠。
“你們走。”
簡單三個字道出他不願與默風他們為敵的意思。
默風見他退讓也不找麻煩,轉身回到舒白他們那邊,這時候鷹或從天空上飛下來,他告知:“我剛才飛到前面看了看,河流都沒有水。”
默風聞言,扭頭看向路戈,問:“你知道附近哪裡的河流有水嗎?”
“王,他怎麼可能知道?他要是知道就不會喝猛獸的血了。”一川說,猛獸的血腥味極其重,對於嗅覺敏感的獸人來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