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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兩天的雨,天空晴朗如洗,圓盤大的太陽光芒耀眼。
難得的好天氣,因為還是初春並不會炎熱,反而還有些許涼爽。
踏入林中。
晨光覆身,清風拂面。
若沒有林中暗藏的猛獸危機,他們這一趟出行倒有幾分春遊的意思。
耳廓狐幼崽們很少出山洞。
洞外燦爛的陽光刺得他們眼睛有些生疼,用了好一會功夫才緩解這份微疼。
舒白往前走了幾步,身後鷹展悶聲問:“你怎麼先走了?不等我們?”
“你跟上啊。”舒白說。
鷹展說:“我還沒來得及獸化。”
“我們不飛回去,要慢慢走回去。”舒白告知。
鷹展昨天一整天不見人,故而不知道不再繼續飛的事。
初聽到這個訊息的鷹展,激動地瞪大雙眸,“為什麼不飛回去?慢慢走,要走到什麼時候?我想回家!我想早點回村子!”
他的激動讓舒白有些摸不著頭腦。
擅自跟出來的鷹展這一路上本來很是安靜乖巧不怎麼惹事,或許是心虛的原因,即便受傷也不敢哼半句。
像這次突然耍起小孩子脾氣說要回家,還是第一次。
“我們同行多了小阿父和這些幼崽們,如果是飛著走的話,你們幾個飛鷹族獸人背不起。”舒白說,“我們還有不少行李。”
鷹展看了一眼獸人們與行李,拳頭暗自攥緊。
“你們慢慢走回去,我要自己飛回去。”
“……”這小少爺是怎麼了?
舒白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阿展大人,請與我們一起回去。”與恩握住鷹展的手臂平靜道。
鷹展好似觸電一般,猛然收回手,驚愕地看著與恩,旋即驚愕換成憤怒,揚起手一巴掌甩在與恩臉上,“誰許你碰我的?你算什麼東西,管我的來去!”
舒白又再次看愣。
動手打與恩了啊……
之前不管與恩說什麼,這小傢伙最多兇幾句,從不動手嗎?
“鷹展……”
“小鳥啊,這麼生氣,連自己人也打。”默風搶在舒白麵前調侃道。
與恩看向他們,“默風大人,舒白大人,你們先走一步,我有些事與阿展大人說,等我們說完就會跟上你。”
“好吧,你們慢慢聊,好好聊,瞧我們家白白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在為你們倆瞎擔心。”
“白白,我們先走吧。”
默風牽著舒白的手往前走。
舒白更是一頭霧水,“與恩和鷹展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關係變成我和你那樣。”
“什麼?!”
舒白詫異地回頭看向與恩和鷹展。
等舒白他們走得有點遠,與恩將鷹展拉到一棵樹後。
“阿展大人,我希望你懂事。”
“滾!”鷹展罵道,“我憑什麼聽你的!別以為睡……飛鷹粗口你為什麼要管我!你明明說了毒性不強,將我放在一邊就是。”
“我會要雄性伴侶,可是我要的是明雲那種白白的漂亮的鳥類獸人,而不是你這種和我一樣是灰溜溜黑漆漆的雄性獸人!”
“你現在讓我怎麼去找明雲?!”
鷹展越說越生氣 ,握緊的拳頭極力地忍著揮出去的衝動。
“阿展大人,我若不幫你,你確定那晚不會死嗎?”與恩深邃的雙眸平靜地看著他。
鷹展被這個問題問得一時失聲。
與恩說:“乖乖聽話,不要再耍脾氣,我們來時因為遇見山火繞了些路走,現在回去的路與原來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