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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是夏天啊!
眼前初秋也快來,默風這來得是有點早?還是來得有點晚?
舒白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他?
他一個直男,也沒談過戀愛,一下越過前面的過程……
這道題超綱了。
舒白只能無視滿是哀怨的默風。
一天的時間很快讓舒白嚯嚯完,他看著在屋子門口外,揚起四十五度角憂鬱看著天空的默風,無奈地嘆了口氣。
“王,你已經獸形快一整天了,要不變回人形?”
“我是獸形又怎麼樣?我是人形又怎麼樣?反正你會踹我,不會讓我進屋睡覺。”
“王,我們真的還不是伴侶,你傷了腦子,記憶混亂了。”舒白試圖與他說道理。
默風委屈地用爪子抱住腦袋,“你騙我,我一醒來什麼都不記得,就記得自己有伴侶的事,我記得這麼清楚,和你怎麼可能不是伴侶?白白你不是狼族獸人,你不知道你說的那些話有多傷我的心。”
默風委屈地就差沒嚶嚶嚶。
舒白又見了那個熟悉的默三歲,無理取鬧起來,真的很讓人頭疼。
“回去吧,太陽要下山了。”
“你抱我,我就回去。”
“你這麼大一塊,我怎麼抱?”
“嫌棄我……”
舒白嘆氣,無奈地彎下腰將默風一把抱起。
其實也抱不起,算是半拖回家的。
回到山頂,獸人見到這滑稽的一幕,鷹展忍不住開腔嘲笑,“默風,你的腿是長來做什麼的?居然不自己走,要舒白抱你回來。”
默風冷眼拋去,一個字:“滾!”
“鷹展,我們王這幾天心情不好,你別招惹他。”夜秋道,“一會他要是打你,先說好只是私人恩怨不代表族群恩怨。”
“阿展,安靜會。”鷹或也道。
鷹展敢怒不敢言。
舒白將默三歲扔到大樹下,來到竹桌這邊倒了杯水潤喉。
幼崽們見到獸形的王,紛紛也以獸形圍到默風身邊,又是揪耳朵,又是揉尾巴,把默風當成一個大型的毛絨玩偶。
默風一點也不掙扎趴在地上,任由幼崽們揉搓捏扁,只有在碰到尾巴時,才會抗議地動了動。
“默風是那個來了吧?”銀伯問。
舒白一口水嗆在喉嚨,咳了好幾聲才回過神來,“狐王,你也知道?”
“知道,跟他們夜狼族住在一起這麼久,多少也知道一些他們的習性。”銀伯說。
突然想到什麼好玩的事,銀伯笑問:“舒白,你不會一開始不知道為什麼默風會這樣嗎?”
舒白尷尬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默風也算能忍的,獸人們其實一年總會有幾次這個時候,有的獸人會無法忍耐肆意妄為,默風情願憋到無精打采也不強迫你。年輕獸人中,他各方面都很好。”
舒白更是不知該說什麼好。
在所有獸人的眼裡,他彷彿已經是默風的伴侶。
這種話題也能明目張膽地與他交談。
“聽說有些獸人在危機解除後,會更加地渴望得到伴侶的愛,想想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默風現在這個狀態,倒也不是不能理解。”銀樂突然說。
算我敗給你
舒白在他們的眼裡讀到了‘要不,你從了他吧’的資訊。
這讓他不得不轉移話題,連忙去聊其他。
幸好銀伯身為見多識廣的老獸人,看出舒白的窘迫,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晚飯是捕抓來的鳥類猛獸。
正好,舒白所需要的羽毛筆原材料大量獲取成功。
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