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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先說了,天天要是敢欺負我們族的幼崽,我就不讓他們一起玩!”夜秋提醒。
鷹或點頭應好。
飛鷹族小幼崽的插曲算是結束。
舒白有些小困,趁族人們在煮晚飯的期間,他躺在乾草上小歇。
金子和黑子,還有一春一夏悄咪咪地走到不遠處的大樹下。
金子和黑子突然發力,朝著地面開始挖土。
一春一夏將他們挖出來的土運到離洞口遠些的地方。
不到一會的功夫,挖好洞的四個小傢伙又跑走。
他們捧這一個個鳥巢回來,金子先鑽進去,將放著幼鳥的鳥巢放進洞裡。
舒白笑了笑。
這群小傢伙是怕鷹信也會吃掉他們辛苦養的小鳥。
但把鳥當老鼠養,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舒白想,要不要教小傢伙們怎麼養幼鳥?他真怕小傢伙們會把鳥養死,傷心好幾天。
藏好幼鳥金子從洞裡出來,做出如釋重負的輕鬆狀。
正巧,他的視線對上舒白,開心地跑過來,“大鍋!”
“大鍋~~”
黑子也跑過來。
一春一夏警惕地守在洞口,保護他們四個小傢伙的幼鳥。
“金子,黑子,你們的小鳥養得怎麼樣了?”舒白問。
黑子激動地雙眸發亮,“長小毛毛嘞!”
“大鍋,你今天干了一天活肯定很累,我給你踩背。”金子說。
舒白頜首應道:“好啊。”
他轉身趴在乾草上。
金子黑子爬上來,小爪子有節奏地踩在舒白背上。
力度剛好的踩背,舒白舒服地閉上雙眸。
他小睡了一會,吃飯的時候被夜秋叫醒來吃東西。
吃飯前小睡一會,族人們都睡覺時,他又成了最精神的那個。
金子和黑子四腳朝天地睡得正香。
舒白給他們蓋上獸皮後,起身走出木棚來到火堆旁。
他拿出匕首,找來一塊木頭削了削,試試匕首的鋒利。
這會,一個腳步聲響起。
他抬頭看向,是鷹信。
鷹信的雙眸已經沒有那麼呆滯,稍稍有些光彩。
“小傢伙,你在做什麼?”
“削點東西。”舒白看了看木頭的大小,道:“看能不能削個碗出來。”
“我今天好像把天天惹哭了,但不知道他為什麼在哭?”
“幼崽愛哭是自然的。”
鷹信沒說話,頓了下,目光又開始呆滯起來。
沉默了快一分鐘的時間,他問:“小傢伙,你在做什麼?”
“削木頭。”
“為什麼還不睡?”
“一會就睡了,鷹王,現在夜已經很深了,你快去睡覺吧。”
“小傢伙,我現在這個樣子還算是王嗎?”鷹信的聲音有幾分悽然。
舒白無話可說,老年痴呆是最殘忍的病,它讓你活著卻又奪走了你所有的記憶。
“阿父,你怎麼來這裡了?”
見鷹信不見,鷹或和鷹展連忙找來。
鷹信抬頭看向他們,道:“你們是誰?”
鷹或身形一震,蹲在鷹信面前,溫聲道:“阿父,我是阿或。”
“阿或?什麼時候長這麼大了?”
“阿父,我們早就長大了,你別在這裡待著,早點回去休息吧。”鷹展說道。
鷹信顫巍巍地站起來。
舒白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爺爺。
明明昨天看起來還很精神的人,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