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連星再遲鈍,鷹或如此直白的示好,他不可能感覺不到。
鷹或嘴角微微上揚,道:“是啊,因為我很喜歡星哥。”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就是初次見到星哥的時候,就喜歡上你,跟你相處之後就更喜歡你了。”鷹或笑眯眯道。
連星怔怔地看著他,眼裡並無多少起伏與生氣。
鷹或本以為連星聽到這話會生氣,未料到他會如此平靜,鷹或問:“星哥,你不生氣嗎?”
“這有什麼好生氣?你喜歡我對我來說也是件好事,而且,我也喜歡你。”
“?!”鷹或一喜,詫異地看向連星。
只聽連星又道:“我沒有兄弟,以前在族群中大家又不喜歡我,所以很少能與大家一起玩。你是第一個願意帶我去玩的獸人,雖然與我是不同的獸人,但你給我的感覺像弟弟一樣,我很喜歡。”
鷹或:“……”他就知道,連星不是會這麼容易就開竅的獸人。
像弟弟一樣,這比聽他說有多愛晴雪還難受。
“只是,向來是哥哥照顧弟弟,阿或,你不必這麼討好我。”連星說。
鷹或嘆氣,“星哥,弟弟對哥哥好也是正常的事,你瞧金子銀子他們,對舒白多好。”
“雖然能做的事不多,卻在力所能及的事中幫舒白忙,我這麼大的一個獸人,幫你做些事也很正常。”
鷹或一臉的苦口婆心。
連星聞言,低了低頭,道:“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太照顧我。”
“那行啊,我就不照顧你了!”鷹或翻窗進屋,轉身在屋子裡找到竹簡與筆墨,在桌面上攤開。
“來吧,我們來學習文字吧。”
“學習文字……”
“嗯,星哥你現在若有精神的話,病得不是很重,我們就來學習文字,不要落下那些功課。”
連星不明白,為何學習文字就是不照顧他?
若他教自己學習,不就意味著接下來的時間都陪著他嗎?這何嘗不是一種照顧?
“怎麼?難道還是很不舒服,要實在不舒服,吃個梨子接著睡吧。”
說著,鷹或伸出手探向連星的額頭。
連星的額頭還是燙的,只是這點溫度只比平時高那麼一點。
連星推開他的手,“我已經睡得夠多,睡不著了,我們來學習吧。”
說罷。
連星坐好在桌子前。
鷹或坐在他的隔壁,兩人捱得很近。
鷹或道:“星哥,我記得我還沒教你的名字該怎麼寫?”
“這個就是你名字的寫法,連星。”
鷹或在竹簡上一筆一劃地寫下連星的名字。
連星看了看,拿著筆一筆一劃地在寫。
連基礎都沒有,一下寫如此難的字,連星寫得彎彎曲曲。
鷹或笑了笑,抓著連星的手,道:“星哥,我抓著你的手來寫一次,你自己寫得太醜了。”
連星臉頰不由地泛紅。
看著自己寫出來的字,再看鷹或寫的字,一張老臉都不知道擱哪兒擺好。
在鷹或手把手的教學下,連星這次的字可算是寫得稍微好看些,他也掌握到了訣竅。
鷹或又在竹簡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這是我的名字,鷹或。”
連星疑惑地看向鷹或,話雖然沒說出口,可他的眼神裡卻是在問——我為什麼要學會怎麼寫你的名字?
鷹或勾唇一笑。
拿著筆在竹簡上寫下舒白、金子他們的名字。
“這是舒白他們的名字,白子、金子、銀子、黑子。”鷹或羽毛筆輕刮臉頰,“星哥你不是說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