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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烈越在黑暗處盯著舒白看,眼神越發灼烈。
而舒白抬頭看著樹木焚燒的白煙,心裡在想:默風能看見嗎?
懸崖之上。
肆虐的狂風大雨讓強壯的獸人們難以穩住身形。
鷹或抓住默風的手臂,大聲道:“我們該回去了!我們飛鷹族雖然能飛,可是下雨天時,羽毛沾了太多的水會飛不起來,我不能讓族人們冒這個險,先回你的族群,等雨停了我們再來找!”
默風沒有說話。
站在一旁的夜秋也跟著勸,“王,你剛才已經和明雲下去走了一趟,沒有找到白子。既然沒找到白子和銀子說不定他們還活著,我們先回村子。”
“這裡的懸崖這麼高,風雨又這麼大,默風就算我們強行下去找舒白,有可能沒找到舒白,我們族人會因為翅膀吃水過多而墜崖,而且風也很大。聽我的一句話,等雨小些再來找。”
鷹或已經讓步到從等雨停到等雨小。
默風暗暗鬆開握緊的拳頭,“回去吧。”
有他這一句話,獸人們鬆了口氣。
但他們不敢帶頭先走。
等默風走在前頭,他們才敢邁開腳步跟上去。
走了幾步。
默風回頭看向舒白墜崖的地方。
大雨眯眼,樹木亂晃。
兩米外的景色被大雨蒙得快看不清,默風想,在如此的大雨中,即便從崖底倖存,可也會負傷。
那麼負傷的舒白要如何活下去?
回到村子。
金子和黑子 隱忍痛苦,感染高燒
默風的語氣很重,帶著兇狠。
金子與黑子兩隻膽小的土撥鼠,被嚇到一抖,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不敢落下來。
幾秒後,反應過來的金子再次哇哇大哭起來。
“額要找大鍋!額要找大鍋!”
說著,往大雨衝出去。
默風一把將他抓回來,扔到一川懷裡,“不聽話就把他鎖起來,什麼時候聽話了什麼時候就放出來!”
“王,你別對金子他們太兇,他們還只是幼崽……”夜秋出聲勸道,卻遭默風一記狠瞪將剩下的話嚥了回去。
一川抱緊著哇哇大哭的金子,感覺腳上被小爪子搭上,他低頭看去,小黑子揚起小腦袋看著他,舉著小爪子說:“抱抱~~”
見到小黑子這麼乖,一川蹲下身子將他抱起,再看看王的臉色如此差,連忙將金子黑子抱走。
“王,金子他們只是吃醋而已,他們看見白子天天去你的房間裡睡,以為白子不要他們了,所以才想要做點什麼,重新獲得白子的關注。王,你和白子都走到這一步了,也該給他們提前說一聲……”
“說什麼說?!”默風惡狠狠道,“白白是為了鍛鍊見到猛獸時不再害怕僵硬到身體動不了,晚上才來我身邊,我們睡覺的時候都是獸形!能做什麼?他們委屈,我就不委屈了?”
天天晚上能看不能吃,只能偷偷舔舔,他這個狼王當得比誰都委屈。
眾獸人聽完默風的訴苦,一時間無言以對。
默風也懶得在爭辯什麼,無力地坐在椅子上,放在膝上的手拳頭微微攥緊,“山那麼高,雨這麼大,他那麼弱,就算從懸崖上掉下去還活著,他又能活到幾時?”
鷹或與夜秋相互對視了一眼,仍舊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默風。
被一川帶進房子的金子,還哭著吵著說要去找舒白。
一川左右安慰,小傢伙就是不停止哭鬧。
安靜坐在一旁的黑子,突然走過來,小爪子捧著金子的臉,奶聲奶氣說:“金子不要哭哭,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