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工作很多,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
說著,夜騰要走。
銀樂一急,將他按在樹上,一手靠在樹幹上,給了夜騰一個樹咚。
“你真覺得自己這樣很好?”
“是。”
“我想當你的伴侶。”銀樂說。
夜騰面無表情,可卻能見他的身體明顯一怔,抿緊的唇一語不發。
空氣就這麼安靜了好一會。
夜騰久久一句話也沒說。
銀樂勾唇一笑,“看看你,聽到這樣的話,表情還能這麼冷靜,別的雌性看到這樣,還以為你對她沒感覺。”
夜騰的安靜很可怕。
他的沉默不語也很可怕。
銀樂雖然喜歡夜騰,可他有屬於自己的驕傲。
他想這句話讓夜騰說出來,而非是他。
所以,他的一聲輕笑,否認了剛才的那句話。
夜騰也回過了神,淡淡地說了兩句:“是嗎?”
“你的臉得治好,不然難過的時候,誰能看得出來你難不難過?”銀樂說,收回手與夜騰拉開了一段距離。
“無所謂,這麼多年都這麼過來了。”夜騰無所謂說。
銀樂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真的無所謂嗎?我這樣捏你,能感受到痛覺嗎?”
夜騰搖搖頭,“沒感覺。”
“真的沒感覺?”銀樂用力地掐了掐。
臉頰的肉被掐紅,夜騰眉頭都未眨一下。
銀樂鬆開手。
這會靠得近,他才發現從夜騰的臉上還能看到當初受傷的痕跡。
雖然已經經過許多年歲月的流逝,那些傷口的疤已經長成新肉,可定睛看,那些新肉的顏色比旁邊的面板要白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