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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不想再接受這股疼痛。
“既然不疼,你們就站起來說,躺在地上說,我怎麼信呢?”銀樂說。
黎年嚥了咽口水,“你等著,我這就站起來。”
他努力地支撐起身體,試圖起來,卻還是起不來。
“看來是病得很重,跟我去治療屋吧。”
銀樂叫來兩個獸人過來幫忙。
兄弟倆人聽到要去治療屋,嚇得根本不願去。
“我要不要也去刺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哪兒有病?”一川嘀咕道。
舒白道:“別去。”
“為什麼?”一川不解問。
“針灸會疼可以是操作手法有問題,也有可能是對方肌肉痙攣,什麼哪兒有病所以那個穴位針扎會疼之類的話,是我瞎編的。”舒白坦白道。
向玉點頭,“銀樂哥刺他們兄弟倆的銀針是浸了藥的,那股藥會讓獸人身體失去力氣,痛感加倍,白子大人剛才說的那番話是為銀樂哥撒謊吧?”
“銀樂抓弄人有分寸,不會太過分,那點藥最多也就是讓他們疼會,這兄弟倆太吵鬧,是該讓他們安靜點。”
舒白被他們兄弟倆吵得也是心煩。
何況這兄弟倆,從到夜狼族身上的傷就沒見好過,舒白還是希望這兩個傢伙能安靜點,健康點,然後默默無聞地幫夜狼族做事。
“啊,那我剛學的針灸不是沒用了?”發現自己也被騙的銀子失落道。
舒白道:“這個位置的針灸是有用的,否則銀樂也不會教你。”
“是的,這個穴位針灸過晚上可以睡得好點,我試過。”向玉坦白。
這個穴位他們是真的實驗過,也知道是有什麼用處。
銀子聞言,開心道:“那以後誰晚上睡不著,我就幫他刺一下,讓他睡得好點。”
舒白:“……”
就算睡不好也會裝睡著的,誰沒事願意被針扎啊!
“我們還是先去弄穀子吧,趁太陽沒下山能曬一會是一會。”舒白連忙迴歸到正事,免得聊著聊著,正事沒幹。
獸人們協助舒白一起打穀子。
突然聽到治療屋那邊傳來的慘叫。
獸人們嚇得聳了下肩膀。
“以後沒事別惹銀樂。”
“是啊,雖然他總是笑著,一副很好的樣子,可是他生氣起來也很可怕。”
“但是,銀樂不是很少生氣嗎?他怎麼突然那麼生氣?”
“不知道啊,我現在覺得那兩兄弟好可憐,他們再壞,也不至於被銀樂這樣折磨。”
“銀樂是醫師,他倆身上還有傷,銀樂雖然會捉弄他們,但也會治療好他們,你們別怕。”
“也是,但是銀樂生氣起來真的好恐怖。”
銀樂不會將心中所想表現在臉上,他總是笑吟吟的,看起來無憂無慮的樣子。
可與他熟悉的獸人都知道,銀樂的可怕。
夜騰聽到治療屋那邊傳來的慘叫,抬起頭看了那邊一眼。
你倆別當王了
黎年黎信被銀樂要去管理後,村子難得得恢復了以往的安靜與和平,沒有對幼崽教育不好的吵鬧,也不必擔心蓋了一半的房子會不會在那兄弟倆的打架中被推翻。
夜狼族的獸人們,第一次感覺到了安靜的可貴。
黏蟲的泥土已經夠用。
秋季是黏蟲最活躍的一個季節,因為冬季的到來,它們將會有一整個冬季會深埋在土地裡進行冬眠。
儘管舒白專門蓋了個房子,保持房子裡的溫度,黏蟲還是會按照一向以來的生活習慣開始為冬眠準備。
夜狼族的獸人們蓋過澡房,蓋石頭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