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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風將一大束花從身後拿了出來。
花的葉子已經枯萎得差不多,但花苞處是一朵白色的,宛如雲朵般的花。
看見這花,舒白瞳孔驟然放大。
這不是棉花嗎?!
“喜歡嗎?”默風笑問。
舒白接過花,捏了捏花苞,道:“喜歡。”
默風又道:“白白,你放心這個沒毒,我摘的時候讓夜秋吃了片葉子,他嚐了,你看他還活著。”
“哈……”夜秋長長地嘆了口氣,“我的命在王的眼裡已經不重要了。”
“怕什麼有狐狸他們在,你死不了。”默風說。
“這種花多嗎?”舒白問。
默風挑了下眉,“白白,當你問一樣植物多不多的時候,我感覺你要拿這個東西做什麼?這花難道能吃?”
“不能吃,但能用。”
有棉花就可以做被子,還有衣服。
棉花比獸衣輕上許多,終於不用穿著十多斤的衣服,蓋著十多斤的被子了。
“蠻多的,我們看到那邊一大片都是。”夜秋說。
舒白表情一下明亮起來,“明天去摘吧,全摘回來!”
“好啊,白白我給你幹活,你不給我一點獎勵嗎?”
默風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舒白一巴掌推開,大庭廣眾之下搞這套,不會晚上偷偷被窩裡來嗎?
“我也做了很多事,怎麼不見你給我獎勵?”舒白沒好氣說。
默風唇角一揚,“白白想要獎勵啊,這不早說,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
不給舒白反抗的機會,默風一把抱住人,就往臉上吧唧一口。
夜秋鄙夷道:“王,你行不行?人都抓住了,你就親個臉,真沒用!”
默風拳頭聽硬了。
放開舒白,握拳上去。
“夜秋,我看你最近是捱揍挨少了,居然說我沒用,說我不行,看我不把你一層皮扒下來!”
“王,等等啊,你別衝動,我就實話實說而已!”
見默風這次真的要揍自己,夜秋連忙獸化跑開。
默風被挑釁到這份上哪能容忍,也跟著獸化追著夜秋揍。
舒白由他們鬧,滿意地看著手中的棉花。
“大鍋,給泥看灰灰。”
黑子舉起他養的信雕。
這隻小信雕羽翼已經豐滿,站在黑子的手掌中,炯炯有神地看著四周。
舒白蹲下身。
小信雕的雙眸看著他,沒有一絲恐懼,從黑子的手跳到舒白的肩上。
“大鍋!灰灰稀飯泥!”
黑子高興道。
舒白跟著笑道:“是啊,灰灰和黑子一樣喜歡大鍋。”
“大鍋,低低。”
黑子招了招手。
舒白彎下腰,問:“怎麼了?”
黑子吧唧地一口親在舒白臉頰上,“黑子也要,親親。”
“哈哈,好的,大鍋也親親黑子。”
舒白開心地親了他一口。
金子看見,快步跑過來。
“大鍋,我也要親親!”
“好,也親親金子。”
舒白在金子軟軟肉肉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金子高興地在原地跳跳。
他轉身,抱住黑子的臉,道:“也要親親黑子。”
“窩也要親親金子!”
兩小隻相親相愛地互相親著。
舒白看著他倆的兄友弟恭,再看向被打得直求饒的夜秋,一時間覺得,這兩個大傢伙還不如小傢伙懂事。
金獅族,主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