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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秋不贊同地看了看他。
隨即想到,明雲是外來族群的獸人,不懂夜狼族與其他兩族以前的恩怨,才會說出這麼輕飄飄又無所謂的話。
思慮幾番,懶得與明雲爭論太多。
“白子!白子!”熊叄開心興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在雨棚下忙碌的舒白,抬頭看向聲音的方向,熊叄舉著一張做好的竹床開心地跑過來。
“白子你看,你讓我們做的竹床,我們終於做出來了!”
熊叄興奮地將床放在舒白麵前。
因為王級猛獸的緣故,做竹床的事稍微耽擱了許多。
但熊叄想到這是給自家伴侶的竹床,可說是加班加點地做,做完第一時間就給舒白驗收。
“這東西有什麼用?”鷹展看著竹床不解問。
“用來睡覺的。”舒白說。
鷹展更是不解,“有乾草不就行了,為何還要費時間做這個?”
“舒白總是做些奇怪的東西,但他所做出來的東西一定有用途是不?”銀樂問。
舒白點頭,“乾草容易藏蝨子,且容易睡著睡著的時候就碰到泥土,很容易弄髒身子。但撇去這點不說,我們這裡靠海,且離河流近,這樣的地方溼氣很重。”
“睡地面容易得風溼病,獸人的身體強壯或許沒什麼,但是雌性不一樣。雌性的身體本就比較虛弱,特別是生崽後雌性的身體就更脆弱,不注意衛生問題與溼氣問題,很容易落下病根。另外還有其他好處,我就不一一細說,睡過就知道。”
銀樂在聽著舒白的講解雙眸逐漸發亮,他問:“舒白,你也懂治病?”
“只懂得一些,懂的不多。”舒白說。
鷹展難以置信地看向他,“你居然還懂治病?你懂的東西會不會太多了?”
“只是一點不算多。”
“舒白,我能試下這張床嗎?”銀樂問。
熊叄聞言第一個不答應,“這是給小花的床,你憑什麼躺?你不許躺!”
雖說熊叄是第一次做床,可一想到這是給伴侶睡的,就將這當成是自己的窩。
獸人是不會輕易將自己的窩讓出去給別的獸人睡,就算是同族獸人也不行,有伴侶的獸人對窩的執念就更強。
銀樂想躺這張床,就是在碰熊叄的窩,熊叄怎可能答應。
“讓小花來試試,你想試等下一張床再說。”默風說。
熊叄朝著銀樂哼了一聲,找來伴侶小花。
小花是夜狼族的雌性,樣貌秀麗,或許是懷崽的辛苦,臉色不太好,整個人很是瘦弱。
這麼多獸人在,小花也不好意思躺在床上讓獸人們圍觀,默風讓一些圍觀的獸人們離開。
小花這才扶著微隆的腹部緩緩躺下。
熊叄期待又寵溺地看著自家的伴侶,問:“小花怎麼樣?躺得舒服嗎?”
“好奇怪。”小花怯怯道。
熊叄一下緊張起來,“怎麼奇怪?”
“說不出來的奇怪,這床明明很硬,可是躺下來後就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腰的感覺也舒服許多。我是第一次躺在床上,沒有乾草尖尖會撓面板的感覺,很奇怪,但是又感覺很好。”
小花不知道該如何向眾人說明躺在床上的感覺。
眾人一下好奇起來,躺在竹床上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默風問:“小花,你喜歡躺在乾草上?還是喜歡躺在竹床上?”
“竹床。”
“喜歡就好,這張竹床就是你的,好好休息,為族群生下一個健康又強壯的幼崽。”默風溫聲道。
小花眼眶微微泛紅,“好的。”
“熊叄,你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