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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對上了夜騰的目光。
夜騰目光與他們倆的視線對上,微微地點了點頭,示意問好。
舒白道:“我看夜騰有一首情歌很適合他唱給銀樂聽。”
“什麼歌?”
“寶貝對不起~~不是不愛你~~我也不願意~~又讓你傷心~~”
默風:“……聽著就很有歉意。”
“但其實這首不適合夜騰唱,但裡面道歉的態度,夜騰可以學學。”舒白說。
默風聽得有些懵。
夜騰見到鷹或向舒白討要討好的情歌,其實他也想。只是,他不同於鷹或那般厚臉皮,舒白走後他也未敢提出來心裡想要的。
繼續在暗中保護銀樂。
唱歌好聽的銀樂成了小幼崽們中的王。
小幼崽們圍著要他唱歌,銀樂只會唱舒白昨晚教的那兩首。
小幼崽們對音樂充滿熱愛,轉眼就去抓來舒白教他們唱歌。
這還沒到下午上課的時間。
舒白答應他們下午上課一定教,說完就回去寫要教的歌詞了。
幼崽們和銀樂也玩累了。
中午,銀樂終於踏回家門休息。
下午,開始上課。
獸人們期待著舒白教他們新的歌曲,對於其他的課已經沒有想上的心思。
廣場那邊,唱歌的聲音響起。
夜騰見銀樂沒有半點要踏出房門的聲響。
他靠近來到窗戶邊觀看屋裡銀樂的動靜。
卻見銀樂十分安靜地坐在床上。
“誰在外面?”銀樂問。
夜騰知道是自己輕微的腳步聲被銀樂聽到了,出聲道:“是我,白子大人讓我帶你去上課。”
其他的課銀樂是無法上,可是音樂課不同,唱就行。
銀樂聞言,也沒有要起來的動作。
夜騰不知道他為何沒有動作,早上不是還和幼崽們玩得好好的,下午怎麼又不動了?
“照顧我的獸人不是一川嗎?”
“是的。”
“為什麼不是他來叫我?”
“他掉進茅坑了。”
“……”
夜騰一本正經地撒謊。
其實一川沒來帶銀樂去上課,是因為自從銀樂眼睛看不到後,就已經有十多天沒去上課。
眼睛看不到,舒白所教的內容,即便銀樂能聽懂,可不知道那個字是怎麼寫的,這對他而言意義不大,故而銀樂也不願再去上課。
“走吧,課已經開始了。”夜騰道。
銀樂聞言沒有立刻動,反而道:“讓一川帶我去,我不想你碰我。”
夜騰愣怔了一下。
銀樂自從與他拉開距離後,就真的將距離拉得很快,連簡單的觸碰也不許。
知曉自己被銀樂所討厭。
夜騰道:“你在這裡等會。”
說完,他就離開。
銀樂聽得他走遠的腳步聲,嘀咕道:“真呆。”
沒過多久,一川前來找銀樂。
一踏進家門,一川就連忙給銀樂道歉,“銀樂不好意思,我不小心一腳踩到不該踩的東西,所以洗完澡才過來,走吧,我們去上音樂課吧。”
“就只有你來?”銀樂問。
一川看向遠處的夜騰,頜首道:“是啊。”
銀樂摸了摸一川的髮尾,道:“你洗澡多久了?髮尾怎沒溼?”
銀樂眼睛瞎後,在這些細節上,是比以往還要仔細。
一川見謊言要被戳穿,連忙解釋:“今天風大,我一路跑來,就髮尾那點溼度一下就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