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樂勾唇一笑,“想什麼呢?我眼睛看不到,現在就靠嗅覺和觸覺來分辨獸人,我摸摸你們的骨骼好差別你們在我面前裝時,也知道你是誰。”
“真的只是這樣?”黎年不信問。
“我現在眼睛瞎了,能對你們做什麼,就算是不瞎,也打不過你們。”
“這跟你瞎不瞎也沒關係,你要是敢對我們動手,我們也不敢打你。”黎年小聲說。
黎信跟著點頭,“夜狼族任何一個獸人打我們,我們也不敢還手,所以我們只敢兄弟對打。”
“我最近發現和你打架也沒意思了。”
“是的,好不容易吵到氣氛起來,還沒動手就沒制止住了,一點意思也沒了。”
說到這裡,兄弟倆重重地嘆了口氣。
“雖然你們這麼說,但我最近就是這樣分辨族人,過來吧。”銀樂說。
兄弟倆都賣慘了,銀樂還是不願意放過他們。
“摸歸摸,別亂摸。”黎年說。
銀樂哼聲,“要不是我眼睛瞎了,你覺得我會摸你倆?”
“好吧。”
黎年走上前去,朝銀樂伸出了手。
銀樂在黑暗之中抓住了黎年的手,他抓著關節等地方,摸了摸:“你們關節傷的地方果然還是沒好。”
“你說什麼……啊?!”
黎年疼得險些給銀樂跪了下來。
銀樂依舊摸著他的手以及其他地方。
他這段時間摸了好幾個熟悉獸人的骨骼,或許是因為眼睛看不見,觸感讓他對獸人的身體骨骼狀況更加敏感。
比如只是骨骼的一點點錯位,他也能摸出來。
“疼疼疼!你能鬆手嗎?”黎年疼得垂地面。
黎信看得瑟瑟發抖:“太可怕了,就算眼睛看不見,折磨我們的手段還是一流,默風將我倆送到你面前,是要我們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