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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舒白就獸化。
小小又雪白的他,一獸化結束就走到默風面前。
默風嘴角不住上揚,“白白啊,你怎麼這麼乖?獸化後自己跑來找我了?”
與恩等人聽到這話,回頭瞧了一眼默風。
舒白嫌棄地看著他,“不喜歡我找你,那我走了。”
“欸,等等,怎麼這麼小氣呢?”
默風將人抓回來,抱在懷裡,“我在誇你這麼依賴的,怎麼就成了不喜歡。”
“白白這個模樣真可愛,想當初我初次見到你這個模樣時,心裡就想著,這麼個小傢伙,我養定了!”
舒白疑惑地看向他。
說實在,舒白一直不能理解默風是怎麼看上他的。
突然聽他這麼一提,不禁好奇起來。
“王,你初次見我心裡真這麼想的?”舒白問。
默風點了點頭。
舒白又問:“那你為什麼初次見面的時候要嚇我們?”
“有趣啊。”
默風道:“那會我受傷,心想著要是被夜秋見到不知道要嘀咕多幾句,所以就想在外面養完傷再回去。結果,被你踩到尾巴,還將我拖回家裡。”
“聽到你要吃我,就更是覺得奇怪了,哪來的食草動物,膽子居然這麼大,就算是快死的狼也敢吃。所以,不就嚇嚇你們咯。”
默風捏了捏舒白肉嘟嘟的肚子。
手感真好。
“那時候的白白真可愛,被我嚇到直打嗝,對我還恭恭敬敬,現在啊……”
默風搖了搖頭。
舒白想起初次見面被他耍的模樣,小爪子啪得一下打在他的手背上,秋後算賬道:“那時候的王真的很壞!”
“是是是,我壞,沒想到白白這麼不禁嚇,但是,白白還是說話算話的,居然真的吃了我……哎喲!”
默風的話沒說完,舒白一個頭槌撞在他的下巴處。
默風吃疼得摸了摸下巴,“白白,怎麼突然打我呢?你脾氣果然變臭了。”
“你要不要想想,剛才在說什麼?”
獸人都是這麼大膽,在這麼多獸人面前毫不避諱地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嗎?
“原來是白白又害羞了,行,我不說了。”
默風將舒白放在地上,自己也獸化。
他趴在地上,拍了拍身旁的空位,“來吧,白白來這裡睡。”
舒白不情不願帶著小脾氣靠近。
剛靠近默風。
默風大尾巴蓋在他的身上。
舒白抬起頭,瞧見寶藍色的雙眼帶著淡淡笑意,僅有的那點怒意也沒了。
默風就是如此。
能氣死人,但又很溫暖,讓人對他又愛又恨。
他倆結束了旁若無獸的親密。
與恩他們也獸化。
蹲坐在一旁,將翅膀微微張開,再將頭塞進翅膀裡。
很快。
眾人沉入夢鄉。
沒過多久,聽到門外傳來聲響的與恩,躡手躡腳地走出山洞。
夜色微涼,圓月皎潔。
“哈啾——!”
低低的噴嚏聲響起。
與恩循著噴嚏聲找去,在一棵被燒燬的大樹旁,一隻黑色的小鷹捲縮成一團。
夜裡下了雪。
氣溫很低。
黑鷹的羽毛被雪花覆蓋,雪花溼後打溼羽毛。
溼透的羽毛難以讓體溫高起來,反而會成為新的冰冷來源。
與恩輕輕地皺起眉頭。
“阿展大人,你想死在那裡嗎?”
瑟瑟發抖的鷹展一激靈,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