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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默風眼神一凜,快步走到夜秋面前,緊張卻又鎮定地問:“白白怎麼了?”
夜秋嚥了口口水,將村子裡所發生的事告訴默風。
默風薄唇一抿,化作大黑狼如一股狂風朝村子的方向直奔而去。
銀樂聽到他們的談話,站在原地腳步左右不定,最後腳步還是跟著去了默風的方向。
他們三個一路疾馳,來到舒白與銀子掉落的地方。
崖邊。
黑子與金子坐在一旁哇哇大哭,眼睛已經腫得跟核桃似的,旁邊有著幾具猛獸的屍體,而夜狼族的獸人們站在崖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見到默風到來,立刻圍上來。
“王,我們該怎麼辦?白子掉下懸崖了,這懸崖這麼深。”
默風走到崖邊。
懸崖高聳峭壁,深不見底。
陡峭的崖壁沒有可供他們爬下去的地方,從如此高的懸崖掉下去,舒白還能活嗎?
默風暗暗握住拳頭,“去飛鷹族,找他們幫忙,若他們願意來幫忙,不管能否找到舒白,我都願意將燒陶器的法子交給他們。”
“是!”
夜秋立刻帶幾個族人前往飛鷹族。
默風看著懸崖,眼神冷靜到可怕。
銀樂站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沉默了片刻,對默風道:“我先回族群,回去後我會安排幾個族人帶著藥草來這裡,希望……”
希望舒白沒事這句話,他說不出口。
從如此高的懸崖掉下去,除非是鳥類獸人,其他的獸人掉下去怕是連屍骨也找不到。
默風沒有說話,只是如同魔怔般地看著下面。
銀樂不再說什麼,轉身回族群。
“王……”
金子和黑子邁著小短腿抽噎地來到默風面前。
“金子錯了,大鍋還能回來嗎?”
“對,對不起,嗚嗚……”
默風的黝眸有了些許光,低頭看向他們倆。
他蹲下身子,道:“別哭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等找到你們大鍋再說。”
“大鍋還能回來嗎?大鍋會像阿父阿母一樣,再也不回來了嗎?”金子一連三問,豆大的眼淚跟斷線的珍珠不斷掉落。
他稚嫩的童音哽咽,悲切道:“額只素想和大鍋在一起,大家都洗了,沒了大鍋額們該怎麼辦?大鍋不愛額們了該怎麼辦?”
“額要大鍋,嗚嗚……”
族群被滅,族人的死亡在年幼的他們心裡留下不可磨滅的悲痛,所以,還年幼的他們只想得到舒白的愛,只想和舒白在一起。
他們想幫忙做點什麼,可弱小的他們,做事欠考慮反而害了舒白。
“大鍋,洗過一次,窩們又害洗了大鍋……”黑子哽咽著說。
默風揉了揉黑子的小腦袋,想說的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就在這會,黑子邁著小短腿來到崖邊。
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說:“窩要去找大鍋……”
“等等!”
默風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想要跳崖的黑子。
黑子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窩要找大鍋!窩要大鍋!”
“黑子,冷靜點!我會幫你找回大鍋,給我點時間!”
“嗚嗚嗚……大鍋……”
“一川、千里你帶他們回村子,看好他們,別讓他們再到處亂跑。”默風拎著他們塞到一川千里手裡。
兩個小傢伙還吵著不願意走,但抵不過一川千里的力量,被強行帶了回去。
沒有兩小隻的吵鬧,周莊一下安靜了下來。
獸人們憂心忡忡,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破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