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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了他兩次,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欺負了?”烈越蹲下身問銀子。
“他們人多。”銀子委屈說。
烈越哭笑不得,“你打人還挑人少是不?跟我在一起時,因為就只有我,所以我不反手你想怎麼欺負我就怎麼欺負,在這裡,你欺負他怕被他的族人打就不敢欺負他了?”
銀子扁了扁嘴,越想越是委屈,眼淚跟決堤的洪水一下流了下來,嗚哇地大哭起來。
烈越最煩就是他哭。
一哭起來就沒完沒了,還刺耳得難受。
“哭什麼?我說錯了嗎?你個欺軟怕硬的小老鼠!”
烈越話剛說完,銀子一巴掌拍在他臉上。
周圍的獸人一震,看著烈越臉上的小掌印,突然有點同情他。
烈越也被這一巴掌打得有點懵,他沒想到這個小傢伙會突然動手。
“都是壞人,我討厭你們。”
烈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現在知道我們討厭,知道我們壞了,那會你就該和那些松鼠一起弄死我,跟他們在一起說不定還會讓你回去找舒白,在這裡你一輩子也別想再見到舒白。”
“烈越,不要說這樣的話嚇唬銀子,他的哥哥和族人已經在來我們的族群。”獅河制止道。
烈越看向他們,鄙夷道:“我也跟你們說過,夜狼族不是會拋棄族群的獸人,你看這隻小老鼠多聰明,這麼小一個腦瓜子裡的東西比我們還多,但他的大哥更聰明。”
“他的大哥指揮過三族一起解決王級河鱷,還有與王級河鱷一起出現的猛獸,並且取得了絕對的勝利,這和你們見到王級猛獸就跑完全不一樣。”
“另外,先不說他大哥有多聰明,夜狼族的王默風也是個難對付的獸人,夜狼族的獸人說他單挑殺過一隻王級猛獸,我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曾兩次差點死在他的手上。”
“有他們倆在,你們就派幾個獸人去以為能搶奪他們的族群,我看,你的獸人們全都死在他們手上了。”
獅河不悅地皺起眉頭,“我們已經收到書信,我們的族人不可能會撒謊。”
“是,你們的族人不會撒謊,可是那封書信是你們族人寫的嗎?”烈越問。
獅河道:“當然,金獅族的文字只有金獅族的獸人會寫,他一個外族的獸人不可能會寫我們的文字。”
在文字上的驕傲,金獅族不輸於任何獸人。
見到那邊傳來的書信,他們堅信自己的族人已經攻下夜狼族,並且正在將獸人帶來。
“你是怎麼回事?”獅玄聽到烈越的一番言論,忍不住開口,“為什麼覺得一個外族的獸人會比我們族群強,知道我們族群征服了多少獸人族群嗎?”
“小崽子,你囂張什麼?”烈越囂張回懟,“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阿父給你的,沒有你阿父,你這個小崽子要是在野外,我能生剝了你這層皮將你吃了。”
“沒有對抗成年獸人的能力,就在這裡欺負這麼一隻小老鼠,你有什麼好囂張的?一巴掌老子能把你腦袋給扇掉!”
“烈越!”獅河站出來制止烈越的囂張言論,“收一收你的脾氣,你現在在我的團裡,你要是再繼續對阿玄大人不恭敬,被送去當最低層的奴隸獸人還是小事,嚴重點你這顆腦袋會沒!”
“真受氣!早知這樣還不如不加入你們族群。”烈越哼聲道,“我也好歹也是個王,竟要對這種只會欺負弱小的崽子恭敬。”
“我沒有欺負弱小!”獅玄怒道。
烈越指向紅著眼眶的銀子,問:“沒欺負,他在哭什麼?”
“他不是你弄哭的嗎?你還被他打了!”
“媽的,那碰一下能叫打嗎?你是不是沒被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