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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疼默風這受族人欺負的童年。
“白子,我們在說很嚴肅的事,總而言之,為了不讓王傷心,二冬必須在村子等到王回來,因為只有王才能驅逐二冬他們。”夜秋說。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沒有王的命令,他們就是我們的族人,我們夜狼族不是貪生怕死的獸人,更不會因為一點危險就拋棄族人。”
“敢傷害我們族人的獸人,我們將他的頭給擰下來!”
聽著夜狼族獸人們的話,二冬眼眶泛紅,低下頭無聲地抹淚。
舒白欣慰地笑了笑。
他能體驗二冬此時心裡的感受。
默風失蹤的時候,他忍了一路沒哭出來,卻因為夜狼族獸人的溫暖而大哭出聲。
感情這種事真的很奇怪,越難過越是哭不出來,而小小的一點溫暖就能讓人潰不成軍。
舒白看到還有些飛鷹族與狐族的獸人們,雖然被夜狼族獸人的話多少有點感觸,但是依舊無法共情。
於他們而言,二冬一春一夏不是他們的族人,他們不想為二冬一春一夏而受傷喪命。
“鷹或,狐王,我們的族人是這般想的,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我為我族人的貪生怕死感到羞愧。”銀伯道,“雖說我們狐族弱了些,可是沒想到一有危險只想到將外族獸人趕出去的辦法,我就感到羞愧。”
“我也為此羞愧。”鷹或說,“若是以前我能理解族人們的想法,這是現在我們三族是利益共存的關係。雖說是利益共存,可想想,若沒有你們提出三族一起合力,至少現在我們重建村子不會如此輕鬆。”
鷹或目光掃向臺下的族人們,族人們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現在附近已經沒有猛獸,雖說可以去海邊抓魚,但沒有舒白教我們編魚簍,不需要費力去抓魚,只需一段時間前去海邊拿魚簍,我們現在也不會有多到吃不完的海魚填飽肚子。”
“另外,舒白所打製的鐵器,大大地加快了砍樹與建圍牆的速度。還有竹屋的建造,若不是舒白的提議,我們怎能這麼快就住在漂亮舒服的竹屋裡。還有,油的榨取,沒有舒白,你們能知曉原來肉可以如此美味嗎?”
“舒白做的這麼多,還不能讓你們減輕對外族的排斥?就算你們對外族排斥,不能先想想舒白?若無舒白你我都不能坐在這裡有力氣排斥二冬,別這麼貪生怕死,我們是有血型的飛鷹,我們現在已經有兩個族人被他們傷了,你們該想的是啄爛他們的腦袋!而不是讓舒白趕走二冬他們!”
鷹或越說越氣憤。
飛鷹族的獸人們聽得更是愧疚。
狐族的獸人雖然沒被點名罵,可他們剛才與飛鷹族的獸人做出了一樣的行為,鷹或罵飛鷹族獸人跟罵他們沒什麼區別。
安靜了會,有獸人接二連三地對舒白說對不起。
舒白道:“你們願意幫忙就行,沒什麼好對不起的。”
“各位安靜一下,我有件事要說一下。”銀伯說。
臺下獸人紛紛安靜下來。
銀伯說:“我這些話只對狐族獸人們說,身為你們的王,我已經足夠年邁,也沒多少時間當你們的王。只是我還活著的這段時間,狐族的所有獸人不許再敵視夜狼族獸人,要將夜狼族的事當成是自己的事。”
“在以前,我們三族還未住得如此近,但一有什麼大事三族就會聯手解決。如今住在一起,更沒有逃避的理由。你們需要知道,不管是夜狼族還是飛鷹族遇到危險,我們住得如此近,他們的危險也會降臨到我們身上。所以,面對危險我們需要的是聯手,而不是逃避。”
“這段時間,大家住在一起沒這個概念,但現在,你們該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