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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見到已經冷靜下來的黑子,或許是作為哥哥的責任,他也不再哭了,乖乖坐好,小爪子乖巧放著。
“等大鍋回來。”
“嗯!”
黑子與他並排坐,乖巧地一動不動。
烈越的傷口用熱水清洗後重新包紮。
不知是否心理作祟。
傷口用熱水熱敷過,再上藥,他竟覺得傷口沒有之前那般疼痛,整個人也舒服許多。
他滿意地趴坐在地面上,目光看向在火堆旁取暖的舒白,眼神沒有一開始的兇狠與陰鷙。
舒白身上有不少的擦傷與跌傷,他小心翼翼地給自己清理傷口,銀子見狀,道:“大鍋,我來幫你。”
擦拭傷口的布是舒白從褲子上撕下來的。
這條本來是給默風做的褲子,因為默風不願意穿就成了他的,對他來說大上許多的褲子,現在撕下一小塊來擦拭傷口無傷大雅。
布被銀子搶過去,沾了熱水的布擦拭在傷口上很是舒服,擦洗過的傷口,向玉拿出多餘的藥草碾碎塗抹在舒白的傷口。
這一熱一涼,舒白再也扛不住身上的疼痛,眼睛沉沉閉上。
這一覺,舒白睡得很難受。
他在迷迷糊糊中做了場夢。
他夢見自己成了座皇宮,手腳頭腦心臟細胞成了爭寵的嬪妾,無時無刻在上演著一場宮心計,彼此傷害。
舒白想要去平息他們的爭鬥,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難受得他覺得自己遲早會被這些嬪妾弄死。
深夜。
向玉隱隱中聽見痛苦的呻吟。
他緩緩地睜開雙眼,認真地聽著呻吟聲。
不聽不要緊,一聽竟是舒白髮出來的!
“舒白大人,你還好嗎?”向玉小聲問,伸手探向舒白的額頭,溫度高得嚇人。
再摸手臂等地方,溫度無一不高到嚇到他這隻可愛漂亮的小狐狸。
“他怎麼了?”
因舒白痛苦的呻吟聲醒來的不只是向玉,還有烈越。
“舒白大人的體溫很高,他發高燒了,這有點像他所說的傷口感染引發的高燒!”向玉緊張道。
“他的傷口不是按照他自己說的清洗消毒了嗎?為何還會感染?”烈越不解問。
向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低頭看了看舒白身上的傷口,猜測道:“會不會是因為舒白大人身上的傷口比較多?”
“舒白大人本來就是弱小的草系獸人,身上不只是有擦傷的傷口,還有墜落時撞擊的傷口,身體差的獸人與身體強壯的獸人受一樣的傷,恢復程度比較慢也是……”
“夠了,不要再說,救他是你的事,你只管救他!”烈越不耐煩地打斷向玉的長篇大論。
他不懂治療,向玉說的話他就沒幾個聽得懂。
他現在只想再見到,初次見面時,面不改色沒有半分恐懼與自己面對面的舒白,這種病懨懨像是隨時會死掉的舒白,他一點也不想見到。
“治療發燒我擅長,村子裡已經發高燒的獸人都是我來醫治,不出三天就會好,可是,這裡沒有藥草,我需要出去採藥草。”向玉說。
帶他離開,建立家園
烈越抬頭看了看高處的洞口。
外面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一整天在電閃雷鳴,就算入了夜還是能聽到嘩嘩的大雨聲。
“你要採的藥草遠嗎?天這麼黑,你能採到藥草嗎?”烈越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向玉道:“藥效比較弱的藥草到處都是,藥效好的藥草比較難找,天這麼黑還下雨,找藥草可能很難找,只是不找到藥草舒白大人就可能有危險,所以必須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