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問:“阿玄大人,你和銀子吵架了嗎?”
“沒有!”
“我討厭他!”銀子躲在烈越身後,“他兇我!”
“他兇你,你不會打他嗎?”烈越問,“拿出打我的勁打他,把他往死裡打,不會嗎?”
“烈越不要這樣教銀子,你要知道這裡是金獅族,阿玄大人是王最疼愛的崽,阿玄大人要是出了什麼事,銀子也不會好過。”獅河勸道。
他再次看向獅玄,道:“阿玄大人,我聽說你很喜歡銀子,還想要銀子當你的伴侶,是不是?”
“是啊。”
“可是,你要銀子對他當伴侶,你就要對他好,不能兇他,也不能嚇他。你想想,王與後是伴侶,王卻從未兇過後,罵過後。當然,你若是見到阿父罵阿母,是不是會生氣難過?”
獅玄想了想若是阿父兇和罵阿母,把阿母弄得淚眼汪汪,他絕對會打阿父!欺負伴侶點絕對不行!
獅河又道:“我們獸人可以對誰都壞,唯獨不能對自己的伴侶壞,你看,銀子與我們是不一樣的獸人,他很弱小,需要我們的保護。保護自己的伴侶是身為雄性獸人該做的事,所以,你不要再惹哭銀子了,知道嗎?”
“喂!”烈越不滿地皺起眉頭,“他們還這麼小,你就說什麼伴侶伴侶的?小老鼠他這麼小聽得懂嗎?還有這個說要打斷小老鼠腿的傢伙聽得懂嗎?”
“我聽得懂!”獅玄哼了一聲,目光落在銀子身上,“不要欺負他是不是?不欺負他就是,再說我也沒欺負他,他打了我兩次我都沒還手!”
欺軟怕硬
烈越不屑地哼了一聲。
打一次算什麼。
他都不曉得被這小崽子打過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