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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越微微皺眉。
這小幼崽有病吧?
為什麼總是在替他考慮?
怕他與默風見面會打個你死我活,所以願意跟完全不知道底細的獸人走。
但烈越聽到這話,也無法反駁。
他與默風的關係就是如此差勁,見面怎可能不打架。
“我與默風的事,你擔心什麼,一個小幼崽就做好你小幼崽的本分,少管成年雄性獸人的事!”烈越冷聲罵道。
銀子見他如此兇,原本的小委屈瞬間消失,冷哼道:“你們成年獸人的事,為什麼要抓我這個小幼崽來威脅大鍋?明明是你壞在先,卻不許我壞,討厭大狗狗!我要讓獅河哥抱!”
“給我在這裡待好!”烈越摁住他的頭,道:“你不是冷嗎?快獸化,別用你這可笑的模樣走著,沒有皮毛保護,在這樣的密林走,遲早凍死你!”
“大狗狗討厭死了!”銀子罵道,但還是乖乖地獸化。
變成小土撥鼠後,厚厚的皮毛一下讓寒冷減少許多。
烈越的身體溫度向來比較高,銀子往胸膛貼去,感受到烈越的高體溫。
因為天一亮就趕路,這對體力很弱的小傢伙來說,很困。
在烈越的高體溫中,銀子緩緩睡過去。
烈越見他睡著,從身後的揹簍裡拿來一張獸皮將他裹得就只有一張小臉露出來。
小傢伙在烈越的懷裡睡得很香。
獅河瞧見銀子天使般的睡顏,道:“你雖然總是對銀子很兇,可看你現在這副模樣,你就像銀子的哥哥一樣疼他。”
“你嘴巴能放乾淨些嗎?”烈越冷眼惡狠狠地看向他。
獅河:“……”
烈越道:“誰照顧他?誰疼他?這隻臭老鼠是我威脅默風的道具,默風殺光了我的族人,我一定會想辦法殺了默風。”
“那個叫默風的獸人一定很強吧?”獅河笑道,“不然,你也不會抓著銀子來威脅他。”
“銀子有一句話倒是說得好,你們成年獸人的事為什麼要抓他一個小幼崽摻和?你這個獸人,只說對自己有利的話,全然不管銀子的死活,真不明白銀子為何還對你這麼好?”
“說什麼你救過他,就你將他和他大哥分開,這一點就足以讓他討厭你。”獅河的話諷刺的目的很重。
烈越聽得他的話,心中雖有愧疚,卻死要臉皮,道:“他是個愚蠢的小幼崽,他就是要護著我,你能拿我怎樣?”
獅河的眼神一冷,“你這態度到了金獅族最好收一收,其他的金獅若見到你這樣的態度不會像我看在銀子的面子上饒你一命,你只會被他們弄死!”
烈越腳步一頓,站在了原地。
“金獅族?這條路不是去找舒白,而是去你們金獅族?”
“我們金獅族很大,又有許多奴隸獸人,到了金獅族後,只要銀子能夠讓王覺得他有用,自然會幫他找哥哥。”
“你這是在騙他!”烈越咬牙切齒道。
獅河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不,沒騙,我確實會幫他找到大鍋,只是不是現在。”
“烈越,你不要覺得我們很壞,跟我們比起來你更壞,如果不是一開始你從銀子的哥哥手中搶走,銀子就不會與我們相遇。也不會被帶到金獅族,而你要是能早些帶銀子去找他大鍋,也不會跟我們遇上。”
“這一切都是你的錯,當然,我這也不是說我們金獅族不好,我們金獅族對待幼崽還是好的,會給吃會給穿,等他們長大些再讓他們在族中做事。”
獅河將話說得大義凜然。
烈越在他身上感覺到同類的感覺。
並非是族群的那種同類,而是對其他獸人的輕視和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