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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學嗎？”
“我可以讓族人們教。”
連星眼神突然犀利起來，“你為何對我這麼好？”
鷹或笑笑，“我是個好獸人，對誰都好。只是最近見星哥你對族群一無所知我才願意抽出時間多陪陪你。”
“謝謝你。”
“來這裡，我從最簡單的開始教你。”
鷹或蹲在地上，拿起一根樹枝。
連星見狀，沒再多說什麼走了過去。
他倆在外面就這麼學習到了傍晚，直到黑子來找，連星才離開。
鷹或站了起來，伸展了下筋骨，轉身就看見舒白與默風。
“鷹或，你和我小阿父看起來感情進展了不少，偷偷躲起來在這做什麼？”舒白問。
“還能做什麼？你小阿父什麼都不懂，我從基本開始教他，只是，在我教他文字前，他和我說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什麼事？”
鷹或眼睛含笑地看著舒白，道：“我本以為你們原來的族群都是聰明的獸人，所以，文字什麼的，星哥應該是懂。可是星哥他並不懂字，並且你教夜狼族所有的東西，他都不懂。”
舒白表情嚴肅了幾分。
心想：該來的還是來了。
幸好，他與連星冷戰中。
連星就算覺得很是奇怪，可也未當面來詢問他原因。
“我與小阿父雖然是一個族群的，不代表我會的東西，他就必須會。”舒白說。
鷹或應是：“確實是一個族群的獸人，因為聰明程度所學到的東西會各不相同，可是，你這麼聰明為何沒用這些智慧守住族群？”
舒白一震，頓時無話可說。
“這有什麼好奇怪？”默風站出來道，“聰明又如何？白白他們這麼弱小，你沒見要做力氣的活都是我們肉食性獸人做的嗎？”
默風一臉‘這麼簡單的問題也要問’的鄙夷看著鷹或，“小銀子也很聰明，跟著烈越活下來，還在金獅族那邊過得好好的。那你是不是該奇怪，他這麼聰明為何不甩開烈越自己逃回來？”
“這不就是因為過於弱小，聰明也只能報一時的命嗎？所以，白白再聰明又怎麼樣？沒有強大的獸人去做他想做的那些事，他的聰明只能困在腦子裡。白白，我說得對不對？”
默風扭頭向舒白邀功。
舒白低頭笑了笑。
他還愁著怎麼說服鷹或，沒想到，默風以自己的觀念和想法幫他解釋了一波。
“王說得對。”舒白道，“就好比習武，我的武功本來在王之上，可是，力氣不如他，打他身上也不疼，反而疼的是自己。沒有力量，再聰明也沒用。”
“另外，族中許多東西，我也並非是一下就做出來，有許多東西是經過長時間的研究才做出來，所以，別將我想得太厲害，給你時間去研究一樣東西，你也能研究出新奇的玩意。”
舒白順著默風的話為自己辯解。
鷹或也是信了他的這番話。
比如美食與防潮油。
未見過的野菜野花，是由飛鷹族在外採集，回來後那些猛獸試吃看有毒無毒，無毒就開始研究如何烹飪。
如此想來，並非一開始就知道是能吃還是不能吃，就不奇怪舒白原來的族群為何會滅亡。
“文字也是你研究出來的？”鷹或問。
“以前曾經遇到位流浪獸人，他教的。”以前跟連星關係也不親，這樣的一個謊就算是連星也不知道真假。
“鷹或，你與小阿父在這裡待了一個下午，就一直在聊這麼無聊的話題，你行不行啊？”默風失望問。
鷹或瞪了他一眼，“誰說只聊了這個，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