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話,扭頭看向別處。
銀樂不明白他為何躲避視線,問:“你為何避開我的視線?”
“你慢慢想。”夜騰道,“想起來便想起來,想不起來那就不要想,我對你而言,並不重要。”
含糊其辭的話,頓時引起了銀樂小小的好奇心,初次見到夜騰便覺得他眼熟,未曾想過在那之前,他們真的見過!
“我真的在那之前與你見過?”銀樂繼續問。
夜騰不說話。
銀樂追問:“見過你就直說,為何遮遮掩掩不願意說?”
“因為不重要。”
“不重要得由我說才行,我應該沒傷過你,或者與你搶過東西?”銀樂細想自己的性格,他不用與其他獸人爭奪,就有族人會獻給他。
與其他獸人爭奪之物,他也不屑爭搶。
屬實是想不起與夜騰在那之前是因什麼事有過一面之緣。
夜騰悶葫蘆的性格,不管銀樂如何追問也不願意再提及一個字,最後提醒銀樂,其他幾人還在睡覺,切勿吵醒他們。
銀樂小小的好奇心就此消失,夜騰不願意說,他也不再問。
而此時,與舒白他們在完全相反方向的烈越被抽噎的聲音吵醒。
他睜開眼睛,銀子鑽進他的懷裡,小聲抽噎,嘴巴唸叨著:“大鍋……我害怕……大鍋……”
烈越滿是嫌棄,豎起一根手指將小傢伙輕輕推開。
推開一點,小傢伙立刻又湊上來,嚶嚶嚶地哭著要抱抱。
烈越沒有任何憐惜這個小傢伙的善心,一次又一次用著手指推開小傢伙,殊不知下一秒,小傢伙猛地張開嘴,罵道:“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