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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騰看到一大一小進了病房,目光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黎年黎信兄弟兩人,他倆人已經暈過去了。

想起方才那聲慘叫,夜騰道:“別再捉弄他們兄弟倆了。”

“捉弄?怎麼?在你眼裡我是個喜歡捉弄其他獸人的壞狐狸?”銀樂坐下來,端起杯水抿了一口。

他看向夜騰,“能讓你有這種想法,看來我要改一改平日的處事風格,為了避免你誤會,我在這裡跟你說清楚。”

“那兄弟倆感情不好,想必在之前的村子每天就在打架,這天天打架,還給對方身上留下傷,他的村子也沒有我這麼好的醫師,所以在身上留下了頑疾。”

銀樂走到黎信的面前,抬起他的右手,指著關節處,道:“看到了嗎?他關節的地方與我們身上的關節有幾分不同,這一看就知道是骨折後沒處理好,他還能這麼活蹦亂跳地出現打架吵架,歸功於這具身體的素質強大,但是,身體多處有頑疾,他只要再上些年紀就會感覺到這裡疼。”

“當然,我給他們治療頑疾,疼點是自然的,別覺得他們叫得大聲,就覺得我在折磨他們,我沒那麼壞。”

銀樂將黎信的手放下給他蓋好棉被。

他重新走到夜騰面前,等著夜騰的回話。

夜騰不是醫師,但黎信的手臂有那麼明顯凸起來的一塊,就算不是醫師也看得出來。

知曉自己這次真的有些誤會銀樂,他歉道:“對不起,我以為你拿他們出氣。”

“也不必太愧疚,我確實也有些拿他們出氣的意思,畢竟我沒給他們吃麻痺神經減緩痛楚的藥。”銀樂笑道。

夜騰:“……”

怎麼有種被他捉弄的感覺。

“怎麼?覺得我這樣給他們治療是在替你報他們打你一拳的仇,若我說是的,你會怎麼想?”

銀樂遊刃有餘地看著夜騰,等著他的回答。

銀樂太擅長將真話以輕鬆的姿態說出來,輕鬆地彷彿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

夜騰沒有他的這番從容,好看的唇形抿成一條線,半晌一句話也不說。

面對這麼一個悶葫蘆,銀樂再無興趣,埋怨地說了句:“無趣。”

“城牆那邊還有要忙的,我先走了。”

“哼……”銀樂哼笑一聲,“謝謝你的體貼啊,居然聽我嘮叨完再走。”

夜騰沒回答,看了他一眼在走。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銀樂難以維持優雅,低頭罵了句:“這算什麼?!”

沉迷蓋石牆,天空不知不覺暗淡下來,轉眼就要到晚上。

眾人去河邊洗乾淨手腳,回山頂廣場,開始煮今晚的晚飯。

忙了一天,舒白放鬆身體坐在長椅上,捧著一杯溫水潤喉。

銀樂走過來,坐到他的身邊。

“今天蓋城牆辛苦了。”

“我全程只動嘴,沒動手。”說著,舒白又喝了一口水,“不辛苦,就是有點口乾。”

“這城牆蓋起來大概需要多少時間?”銀樂問。

舒白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有足夠的材料的話,冬天來之前應該能蓋好,可是黏土沒那麼多,怎麼?你怎麼突然關心起城牆的建設了?”

銀樂在族中也算是條鹹魚。

除了治療屋的事,其他的事都不怎麼關心。

突然湊過來問城牆蓋得怎麼樣?

舒白總覺得沒那麼單純。

“現在是秋天,野外也有許多的藥草,夏天的時候乾旱,以至於我們種下去的藥草都枯死,所以我打算去野外採些藥草備著過冬。”銀樂說出自己前來的目的。

舒白道:“什麼時候去採?我安排幾個獸人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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