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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每天都期待著舒白會展示出什麼新鮮的玩意,慢慢地對外出獨自狩獵的念頭越來越薄弱。
如此一想,舒白確實吸引了他的目光。
而他為舒白也開始在一點點改變。
想明白了這些,默風看向族人們,問:“你們都覺得白白會成為我的伴侶?”
“是啊。”
“可你們說白白是我伴侶的時候,白白看上去好像一點都不在乎。”默風微微皺起眉頭。
夜秋安慰他,“王,你不必擔心我們會幫你追求白子的。”
“對啊對啊!”
族人們紛紛安慰鼓舞默風。
收穫了族人們的鼓勵,默風也覺得自己有希望,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獨自離開眾人的舒白來到了河邊,他蹲下身子將手放進涼爽的河水裡,唸叨道:“他的肌肉的石頭嗎?打了他那麼多次,他眉頭都未動一下,我的手卻打紅了!嘶……疼死我了。”
仔細看去,舒白放進河水裡的手掌心處一片紅,火辣辣的疼一時半會消不去,他哀道:“可惜我二十年苦練的武術,竟因為身體素質原因,傷不了對方半分。得找把趁手的兵器,否則遇見壞獸人什麼都做不了!”
舒白心底暗暗做了這個決定。
————
雪陽雪月兄妹二人帶著一肚子氣回到狐族,將默風的話一字不差地彙報給狐王銀伯。
銀伯聽完他們的彙報後,讓族人去飛鷹族找鷹王等人過來商量此事。
未過多久,飛鷹族的鷹王鷹信,鷹或與鷹展一同前來。
銀伯將雪陽雪月在夜狼族受的委屈如實告訴他們,說完再道:“鷹信,是你說默風那邊由你們來談,可是雪陽雪月今天去,才知道默風並不知道我們之間的約定,以及他心中的怨氣。”
鷹信也未想到默風拒絕的理由竟是這個,他扭頭看向自己的二兒子,問:“阿展,你自願攬下說服默風的工作,為什麼不將實情轉告?”
鷹展自責地低下頭,道:“阿父,我沒想到這點。”
“默風他向來好戰,以前聽到哪裡有王級猛獸,他甚至敢單獨前往,就為與王級猛獸一戰,所以我想,只要跟他說,他肯定會去問。”
“這次他拒絕,我還以為他是嫌殺死王級猛獸後給他分的肉不夠多,所以我這段時間一直在與他談肉的分配……”
“你這事辦得……”鷹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鷹或道:“阿父,你別怪阿展,默風以前確實如此,只是這次他不知道為何,不像從前那麼好戰?阿展沒想到他的改變,才會惹怒了默風。”
“阿父,狐族和飛鷹族兩族聯手真的打不贏嗎?沒默風真的不行嗎?”鷹展不服氣地問。
銀伯微微長嘆了口氣,“找夜狼族並非是承認我們兩族的不足,而是多一個族群的獸人,就能減少我們兩族獸人的傷亡。何況,默風在你們年輕一輩確實厲害,別忘了兩年前,他單獨狩獵過一隻王級猛獸。”
“阿父,要不我去找默風說清楚,都是我的錯!”鷹展說。
銀伯搖搖頭:“鷹信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默風也說得對,他雖年輕卻也是夜狼族的王,不能再將他當後輩看。”
鷹信沒有拒絕,點頭同意。
委屈的布料
若說夜狼族中現在誰是最忙的獸人,那必是舒白!
與鷹展約定的衣服眼見沒剩幾天,加班加點他都怕時間不夠,還要給獸人們做特訓的工具,以及竹床的指點。
一想到要忙的事如此多,舒白壓力大到眯了會眼就起來織布。
捻線的工作明雲與夜騰會幫忙,舒白主要負責將捻好的線再織成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