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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越噗地嘲笑出聲,“小幼崽就是小幼崽,想事情想得真天真,我怎麼可能和默風一起生存?我傷過他,差點要了他的命,而他殺了我的族人。”
“我與默風見面,只有一個能活,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根本不可能在一個族群生活!”
迎春日
寒風凜冽,大雪封山。
立於高山之巔的金獅族,早已被雪覆蓋。
“阿父,陪我們玩球。”
“我也要!”
三個小金獅圍著獅天身邊吵鬧。
看著自家的崽,獅天冷峻的臉難得露出微笑。
他接過藤蔓製作的球,跟小傢伙們扔來扔去地玩。
就在這會。
門外走來位年輕的獸人士兵。
“王,第三團與第七團來訊息了。”
獅天懶懶地挑了下眉,“說吧。”
“第三團長獅流報告因途中遇到王級猛獸襲擊,他與第七團成員走散,帶領著隊伍往西北走發現了一個建立在山頂的族群,從遠處觀察來看,山中有幾十間屋子,是個大的獸人族群。”
“因與第七團走散,現只有五名獸人,請王支援獸人前去襲擊那個村子。”
“另外是第七團獅河的報告,同樣也報告遇到王級猛獸的襲擊與第三團走失的事情,他們現在暫住一個只有兩個獸人的家中,另外,家中有個小幼崽極其聰明,能將看到的東西完好無缺地畫下來,這是報告中附帶的被稱為畫的東西。”
獸人將畫呈上來。
小小的一張畫,畫的是獅河的畫像。
經過信雕十來天的運送,畫上有些炭沾到其他地方,但還是能看出這正是獅河的模樣。
“畫?”
獅天想了想,“這是不是與我們的文字差不多?”
獸人想了想,點頭道:“是的,但感覺比文字更直觀。”
“派族人去支援獅流,奪下那個村子,等到開春就將那個村子的獸人全部抓來金獅族。獅河那邊就回封書信,讓他將那個幼崽帶到金獅族來,讓我看看他是怎麼畫畫的。”
“是!”
獸人得令離開。
獅天欲要再陪小幼崽們玩。
這會,又有一個獸人慌張快步走進來。
“王!那些叛徒流浪獸人們襲擊了東部院子,將囚禁在裡面的幼崽和雌性救走了!”
聽到這個訊息,獅天拳頭握緊,起身罵道:“廢物!那些團長在做什麼?三番兩次地被那些叛徒救走雌性與幼崽,沒有那些雌性與幼崽,我們還怎麼控制那些廢物獸人?!”
“王……或許我們該將派到外面的獸人們都叫回來,這段時間外出的獸人有些多,族中的防守有些不夠……”
“廢物!我族獸人個個強大無比,就一群帶著雌性和幼崽的流浪獸人都解決不了,這是防守強弱的問題,是他們廢物!非要我親自出手將那些該死的叛徒抓住嗎?召集現在在族中的各大團長過來!”
獅天氣得青筋暴出。
族群本來一直都很好,可幾個月前,白虎族突然救走幼崽,開始逃亡後,族群中那些心懷不甘的獸人開始籌劃救走幼崽雌性的計劃。
現在將各族獸人派出去也不是,不派出去也不是。
派出去,有可能對方就會與叛徒聯手救出自己族中的雌性與幼崽。
若不派出去,也有可能裡應外合。
思來想去,還是放在眼前最為合適。
獅天突然頓了下,看向身邊的獸人,問:“剛才來報的獸人,是不是沒說獅陽的下落?”
“是的,他只報告第三團發現個較大的獸人群,第七團發現了個聰明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