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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是不行,得由我來管控。我們會陸續製作出斧頭等其他工具協助重建家園,製造出來的工具也可以免費送你們幾把,當然後面你們富有了也可來換,但技術是不行。”
畢竟能製作危險的武器,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才能徹底避免濫用的結果。
鷹或不捨地看著鐵斧。
可任由他再不捨,舒白不教就是不教。
熊叄熊肆見自己打製出來的鐵斧如此厲害,也拿著鐵斧玩了好一會。
最後在舒白的叫喊下,這才回去小木屋裡繼續鍊鐵。
知曉鐵斧的用處,熊叄熊肆打鐵更加努力認真。
舒白力氣小,他就負責找原材料鍊鐵。
忙忙碌碌又是一天。
舒白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山頂。
剛坐下來想喝杯茶,就聽到一個小幼崽哇得大哭出聲:“我的小鳥,嗚嗚嗚……”
“怎麼了?”
不明白幼崽為何突然哭起來?
獸人們齊齊往他那邊看去。
只見哇哇大哭的是飛鷹族的幼崽。
他哭得傷心,而站在他身邊的鷹信手裡拿著咬了一半的幼鳥屍體,呆滯的眼神不解地看著身旁的幼崽,不明白小傢伙在哭什麼。
看著手中幼鳥的屍體問:“你餓了嗎?要吃嗎?”
幼崽哇地一聲哭得更加傷心,“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小鳥,才養了兩天,嗚嗚……”
“天天,別哭了。”鷹展道,“反正你養大也是吃的,現在吃和以後吃都一樣。”
“嗚嗚……可我想養……夜狼族的幼崽們,他們都有,就我沒有,嗚嗚嗚……”
舒白聞言,看向金子與黑子他們那邊。
那一堆小幼崽,驚慌得瞪圓雙眸看著飛鷹族名叫天天小幼崽的慘劇,小爪子緊緊地抱住鳥窩,彎身保護窩裡小鳥。
“金子和黑子有了兩隻小鳥後,就一直在養小鳥不與其他幼崽玩。”
“幼崽們得知他們養小鳥是為了解決村子的食物問題,就跟著去找,現在大家手上最少有兩隻幼鳥,每天結隊找蟲子喂鳥。”流雲說。
流雲是夜狼族雌性中最年長的,族中雌性都愛聽她的話。
舒白忙於做鐵製品,弟弟們就交由流雲幫忙看。
舒白得知弟弟們每天在做的事,笑道:“看來咱們族中的幼崽每天的生活也很豐富。”
小傢伙,你在做什麼
“阿落肯定是咱們族中的養鳥大戶!他天天讓我砍樹撿到的小鳥給他養。”
夜秋看向跟幼崽們一起護著鳥的狐落,道:“阿落,你給一隻給飛鷹族那小幼崽養吧,別讓他哭得這麼吵了。”
夜秋小聲嘀咕,“鷹王那完全不曉得發生什麼事情的眼神也太可憐了。”
夜秋向來討厭飛鷹族的獸人,可如今的鷹信他卻討厭不起來,反而有幾分同情。
畢竟,鷹信讓他想起了自己的阿父。
“我不要!”狐落拒絕道,“萬一又讓鷹王吃了怎麼辦?”
“你這小崽子,你有這麼多給他一個怎麼了?沒見他哭得很傷心嗎?”
狐落不以為意,“夜秋哥,你以前告訴過我們,獸世生活惡劣,常常會遇到許多困難的時,但面對困難的時候不能哭,哭是解決不了任何事的。必須自己親手去做才行,你心疼那隻小幼崽,你明天在抓只幼鳥給他好了。”
“哪還有?!”
大鳥在地動發生的時候就跑了,有一段時間不會回來。
前兩天還能撿到不少的幼鳥,可是,沒有大鳥照顧的幼崽,在巢裡被活活餓死。
今天砍樹,他就見到不少鳥巢裡死去的幼